置,甚至顾不上摘掉沾血的手套。
“情况暂时稳定了。我们摘除了坏死的肌肉,固定了骨头断裂的位置,但有些……”
“我不是在问你他伤得多重。他什么时候能醒?”
“主教大人,这个没法保证。”军医有些为难,他确实能够用特殊的炼金药水中和掉麻药的效果,提前幻想患者,但这样做只会让病患承受更多痛苦。
“唤醒他。”阿尔伯特留下命令,离开了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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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刺痛眼球,很快便依照本能闭上,但身体各处传来疼痛,已经彻底清醒的意识再也无法半睡半醒地逃避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