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日宴,作为威斯洛特老伯爵的遗孀,她是有资格为年轻的伯爵张罗婚事的,而借由擅长说媒的女勋爵肯定是最好的选择。+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重重考量,加上这段日子的铺垫,不会有人觉得这个故意安排,这只是一件自然发生的事情。
“刚才跑马的人里,有这里的继承人,我和他聊了聊,你需要的那一天这里正好空闲。这里比伯爵府邸更适合。”
阿尔伯特的视线落在夏洛特额头上,将没有使用的手帕还给她。
他考虑得很周全。威斯洛特家族统治风暴庭快要五百年,伯爵庄园是他们的大本营。想要大规模安插人手不容易。
但是如果让海因里希走出来,在这种私人俱乐部,做起事来更加方便。
夏洛特想到这里,顺手拿回自己的手帕。
阿尔伯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做什么!”夏洛特蹙起眉头,思绪瞬间从揣摩阿尔伯特话语的用意回归到正在发生的事情上。+山′叶_屋+ ·首,发,
小狗狂吠不止。
夏洛
特看着急到直打转的小东西,想要弯腰抱起它,却被死死拽住手腕。
和嬉笑打闹时候不一样,阿尔伯特没有让着她时,她没有与他抗衡的力量。
“唤回你的注意力。”他松开手,力气撤离后,夏洛特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臂。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牵手并不算冒犯。”
夏洛特被这句话逗笑:“要是这么说,和我‘关系’好的人可比你想象得多不少。”
“我不在意我不认识的那些。”阿尔伯特用相似的笑容作为回复。
他知道夏洛特之前是做什么的。若不是她很多次暗中提醒,他不会想到这一层。但海因里希却不能被轻易忽视。
他经常出入伯爵府邸,有时候因为公事,更多时候是为了私事,也因为这个,总是有意无意见到夏洛特与海因里希之间亲密的互动。?暁`税^宅\ ^更,欣.醉.筷,
一次两次,三次五次,甚至连阿利亚的工作汇报里都充满着这样的记录。
“那你现在这样有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是北方人。北方人的一生中或许会有很多伴侣,但同一时间,只会有一个。”
没听过的说法,夏洛特想,每一次当她觉得自己已经了解北方时,总是会出现新的东西。
可这句话可只是听一次就觉得蠢,要是把这句话与她和阿尔伯特联系在一起,就更蠢了。
夏洛特弯起唇,讥讽道:“听上去可真浪漫。”她的表情没有任何起伏,甚至连保持礼貌的笑容看上去都充满了恶意:“可我怎么记得你是私生子?”
希琳安托瓦内特说,北方没有私生子。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婚姻制度,北方的每一个孩子都是非婚生子。
“我的父亲是南方人。”在不小心涉及与身世有关的话题后,阿尔伯特立刻转移话题,“我听说,你会故意让海因里希在做、爱的时候用点力气。你也忍心,他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死于心脏病。”
“所以,你只是因为嫉妒海因里希?因为你和他被放在了相同的地位上。毕竟,他比不上你?”
这个答案更好笑了,阿尔伯特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海因里希威斯洛特?
“海因里希是因为身体。”
根本不需要提起附加价值,他们两个来到这个世界带来的东西就不一样,海因里希从来没有一具健康的身体。
她会踩着他爬上去,可她必须承认,海因里希活到现在与他的出身富贵脱不了干系,这样和他被选成目标有关。
但凡他拥有一具普通人一样健康的身体,这一切都不会这么容易。
普通健康的身体,这才是最关键的,海因里希不是第一个告诉她这件事情非常重要的人。她很小的时候知道了。
那时候她还在妓院,还不到接客的年龄时,曾帮助妓院的大家照顾那些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孩。
她很小,不能明白为什么她努力地照顾那些小婴儿,为什么小孩子还是死了。
后来她知道,因为那些孩子天生体弱,就这样被自然过滤了。
不再为生计忧虑的日子,作为凯瑟琳生活的日子,她偶尔会因为海因里希发病时的痛苦,想起那些死去的婴儿。
想起流浪的小狗是多么幸运,坚持到了她把它带回家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