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太闷了。”她说,“我来散步,偶尔吹吹风感觉还不错。”话语恰到好处地停顿,她的视线停在海因里希脸上,话题从她自己变动到他身上,“你看上去不太好。”
海因里希勉强露出笑容。
他晕船,加上连日奔波,船医说,他在发烧。
刚刚结束的会议上,手下的海军将领时时刻刻注视着他的情况。这是一场心灵和身体的双重考验,好在他熬
了过去,没有人提出异议、
“我记得小时候不会这样。”海因里希站到夏洛特身边,“虽然那时候身体也不好。别吹太久的风,会感冒。生病太消磨精力了。”
“总是会变的。”夏洛特轻声说。这是对他第一句话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