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莲不走,她弟弟陈白兵也没法走,姐弟俩还在丹山宾馆住着。¨5-s-c!w¢.¢c\o~m/
据说有人给打了招呼,他俩住宾馆不要钱,还可以挂账。
顾建国找上门的时候,陈白莲还挺高兴,她还以为对方终于想通了,愿意踹掉叶蓝,跟自己远走高飞。
“顾警官,你可算来了,我请你喝杯茶吧?”
“不必了,我问你,请你如实回答,你知道自己的健康状况吗?”顾建国板着脸,公事公办。
“当然知道,我健康的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陈白莲说着,故意转了个身,展示妙曼身材。
然后托腮,冲顾建国眨巴着大眼睛,她如此年轻美丽,还不够健康吗?
顾建国不为所动,冷面质问,“你哪一年确诊的肝炎? ”
“什么?你怎么知道?”
提问也是有技巧的,而这些技巧被总结在一起,成了一门专业课,名叫预审学。
顾建国学过这门课,而且取得了相当优异的成绩。
果然,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就打破了陈白莲的心理防线。·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从陈白莲的回答来看,她很清楚自己是个肝炎患者。
小于一股火直冲脑门,“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明知自己有肝炎会传染的,为什么还要咬我?”
“别血口喷人,我根本没有病。”陈白莲还想狡辩。
小于拿出化验单,“白纸黑字写着呢,你赖不了。”
正好一阵风刮过,把化验单吹到陈白莲脸上。
除了在小镜子沟那几天,陈白莲从未被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把化验单从脸上扯下来,伤心欲绝,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顾建国,我对你的一片心意,你难道看不见吗?”
“什么心意?我只看到了你不识好歹,是非不分,恶意伤人。
别说那些没用的,这事,你打算怎么办?“顾建国冷冷的说道。
刘猛再三强调,让他忍着点儿陈白莲,不要破坏大局,一切等调动成功后再说。
但小于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小伙子一腔热血,不能就这么被陈白莲坑了。
就算法律无法惩罚陈白莲,也得帮小于要个说法。¨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什么怎么办?你们欺负人。”证据在眼前,陈白莲无法狡辩,又拿出了看家本领,呜呜哭起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刘猛等人也在宾馆住着,见几人脸红脖子粗,急忙跑过来。
小于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猛哥,如果真是被不懂事的畜生咬的,哪怕残了我也认。
但陈白莲,明显读过书,知道好赖,她为啥要故意害我?”
刘猛吃了一惊,这事儿做的实在是下三滥,就算他有心帮陈白莲说话,都没法开口,只能先安抚小于,
“小于同志,你受委屈了。陈白莲同志毕竟是受害人,当时情形你也看到了,她的情绪肯定很激动。
人处在应激状态下,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你要体谅她。”
小于一直很尊敬刘猛,他可以不买陈白莲的账,但不能不听刘猛的话。
见小于不吱声了,刘猛把顾建国拉到了一旁,“都说了要顾全大局,咋在这关键时候闹起来了?”
“我能否调动不要紧,但小于这口气必须要出。”
“你啊……”
哪怕是打惯了太极拳,刘猛也觉得棘手,他想了想说道,“这事儿是陈白莲做的不对,但你们跟她吵也没用。
我会将情况如实汇报给老陈同志,相信我,他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老陈同志就是陈白莲的伯父。
顾建国让小于过来,“你怎么看?”
小于深吸一口气,能得到对方一个承诺,这已是他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了,“我都听猛哥的。”
“行。”
顾建国跟刘猛打了招呼,带着小于走了。
刘猛唉声叹气,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平时还挺多人跟陈白莲打招呼,爱往她身边凑,今天人散的很快。
只片刻功夫,就只剩陈白莲。
她只能扑到床上,踢腾双腿,拼命大哭,“欺负人,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陈白兵关上了房间的门,“姐,于建康说的是真的吗?你真有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