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巫夏拍拍手,“今天我们做睡前游戏,所以大家先去洗澡~只只和小果先洗,然后是阿良、阿零、小雨、绒绒,老师最后。.天.禧·晓′税+旺- *无?错`内!容!”
“只只和小果进去,阿良和阿零也要去卧室准备啦。小雨、绒绒先陪老师在厨房洗碗吧。”
阿良的眼神变得很受伤。
每时每刻都在关注小崽崽的巫夏自然注意到了,“怎么了,阿良。”
“昨天、昨天我们在卧室里说好的,今天的碗是我一个人洗的,谁都不许插手。”阿良害怕又着急。
只只补充,“因为阿良太内向了,从来不会抢活干,每次都没有活,昨天趁巫老师和村长爷爷谈话时偷偷在哭鼻子!”
“我才没有哭!我只是……有些性感。”阿良脸红了一大块。
“……感性,对吗?”巫夏努力使自己摆出善解人意的大哥哥模样。
不行不行,努力憋住,真的好好笑啊。怎么还有崽崽会因为没有活干而破防。
“那你现在去洗碗,等阿零洗了你再洗好吗?”
阿良点了点头。*天*禧!暁\税·蛧! _更/辛?嶵!全\
“老师要给绒绒和小雨安排其他活了哦,因为老师没有提前了解,给绒绒和小雨安排了错误的活,他们现在知道没有活干了也会很失落的。”
“好哦。”四个幼崽露出了感同身受的理解。
巫夏把小雨和绒绒带入了办公室,“可以告诉老师你们为什么这么害怕帝国的人来吗?”
绒绒和小雨同时惊讶地看了对方一眼。
巫夏一抬眼皮,感情两只小崽崽抵触的原因还不一样?
“小雨先说可以吗?需要绒绒回避吗?”
小雨摇了摇头,“因为……我很奇怪。我怕大家会注意到我。”
“但是老师又会保护我们,所以我不害怕了。”小雨补充道。
巫夏摸摸他的头,绷带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巫夏只能摸到他硬质的短发。
“老师会一直保护你们的,直到你成年并且能够独当一面。但是——如果你遇到了难题,不管是会危害到你的身体还是会使你痛苦,老师永远欢迎你来找老师。”
小雨不想说出的秘密,在不影响他自身安危的情况下,巫夏选择支持他的所有决定。¨b/x/k\a~n.s`h*u_.¨c.o\m.
“好哦,那绒绒——”
“我想和老师单独说。”绒绒低垂眼睫。
“拜拜小雨。绒绒和小雨说再见~”巫夏说。
小雨担忧地看了绒绒一眼,礼貌道了再见离开了。
“现在能告诉老师,你当时为什么发抖吗?”
绒绒支支吾吾,“因为……我也很奇怪,只能保持半兽人的状态,不想被更多人嘲笑。”
提到绒绒的问题,巫夏也有些为难,“你爸爸也没有头绪吗?”
“爸爸他没钱带我去看病。”其实是不安全,妈妈说绒绒的身体很特殊,是珍贵的实验品。
巫夏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绒绒真的很在意自己半兽人的样子,平日里虽然有些自卑,但不是很介意把自己的兽态特征露出来。
巫夏换了种问法:“那老师今天晚上和村长爷爷做下的约定,你能接受吗?会不会有让你害怕的可能性?”
绒绒小声说:“我可以躲起来。还有,可不可以别让他们知道我爸爸的事情?”
“可以告诉老师为什么吗?”巫夏自然知道原因,因为园长是一位女扮男装的雌性,但她要装作不知道,在幼崽的眼中,她只是个初来乍到、一点都不了解幼崽园的新老师。
绒绒苦恼地沉思片刻,“因为爸爸和我也有差不多的特殊身体,但我比较危险。”
一道灵光突然贯穿了巫夏的脑袋,差不多的身体?!她仔细查看绒绒的体型,幼崽时期的性别并不突出,并不能验证她心中的猜想。
那她就主动出击。
“是这种身体吗?”巫夏握着绒绒的手去摸她光洁的脖子。
绒绒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看着她。
巫夏一头的短发逐渐变长,女性化特征更加明显。
“啊!”绒绒猛地捂住嘴巴。
“老师、老师是……姐姐。”绒绒嘴巴一扁,豆大的眼泪扑朔扑朔地往下掉。
一个人独自保管一个重要的秘密,总会精神紧绷和高度警惕的,更别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