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去,砸在地上,发出了“实心儿”的闷响。
风泽回到尚文豫身边,不止几位女官,就是负责守卫的十位禁军都满面笑容。
他也笑了笑,然后向公主道,“路障没有了。”
尚文豫眉眼弯弯,“谢谢你啦。”
等风泽与尚文豫他们一起离开并走远,站在原地的掌柜才摸了摸额头汗水,赶紧招呼手下去给贵妃娘家报信儿。
话说贵妃娘家开的酒楼,自然是只招待贵客的。
楼上若干包间其实只有一间有客人,偏偏客人们还把酒楼后院里这点小风波看了个满眼。为首的那位更是直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贵妃越来越不讲究了。”
而风泽与长平公主在宫门口分别,他没事儿一样带着亲兵小哥家去了。书家接到赐婚圣旨,正一片欢腾,只有书衡与书敏高兴得稍微有限。
风泽并没有特别安抚两个孩子,而是一如既往给他俩留作业批作业,做玩具以及一起玩玩具。
皇帝虽然赐了婚,但成亲是在半年以后的秋末,有足够时间让两个孩子慢慢适应。
他只要“镇之以静”就足够了,无论家里家外。
第二天的朝会上,皇帝提出要针对漕运和海运严格征收商税,理由倒是没抄风泽的,而是用近年天灾不断农税不足,漕运海运逃税眼中,漕工海工入不敷出为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