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苦笑连连,低头琢磨了好一会儿,又拿了封加盖印鉴的信封出来,“还请书先生帮忙带进京城。”
风泽乐了。
这批人混得太惨了,连直达天听的本事都没了。他把信封收了下来,锦盒动也没动,“秦家人在哪儿?”
主事毫不犹豫,“秦家一大家子都让魏国公府的人抓到了京城……郊外魏国公夫人的陪嫁庄子里。据说庄头只让他们种田,他们就痛不欲生……”
得知秦家人在受苦,风泽也就不急于马上去讨个公道,而是感慨,“藩王果然势大。”
主事又是一阵沉默,旋即来了句超级大实话,“若非陛下身体渐愈,我们……敢怒不敢言。”
风泽颔首道:“我知道了。等我消息。”
主事绷不住嘴角上挑,麻利儿地起身拜谢,“谢书先生!”
送走漕帮这位主事,换掉艄公与船娘,接下来的行程再无意外。
而秦氏一计不成,也再无力折腾,因为她哪怕只在刺骨的冷水中泡了一刻钟不到,就断断续续发烧一直到京城。
话说风泽在启程前,卢山长就介绍了信得过的师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