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闲人,外面兽人和研究所、监察厅的大战一触即发,只有林让还毫不知情。
江戾也不打算告诉他风栖已经被监察厅的人控制了。
既然林让会跟他回研究所,那就不应该再为这些兽人的事情烦扰。
江戾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卑劣。
他过往堂堂正正,从不屑那些卑鄙小人的手段,可是他现在却当着小人,把少年蒙蔽在他小心呵护的茧房里。
蝴蝶破茧就会飞走,江戾宁愿他的蝴蝶没有那么漂亮。
江戾喉头微动,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气急败坏的少年染上羞赧的脸颊上,他抚摸温热的肌肤:
“你还是这样更好看,生气、叫嚷、皱着眉头或者打人骂人……都比你安安静静的样子好看,风栖不值得你难过”
从江戾口中听到风栖的名字,还被戳破了心思,林让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
“不要提他!”
少年抽出自己的手,推了下江戾的肩膀。
看起来是对风栖极其厌恶,可是江戾却高兴不起来。
可能连林让他自己都不知道,一遇到风栖的事情,他就会失控。
风栖是林让的特例。
江戾听到过林让想要跟风栖走的承诺,更看到过林让为风栖流的眼泪。
他不明白在岛上后来发生了什么让林让改变了主意,选择跟他们回来。
他只知少年上船后就像被伤狠了后,安安静静不言不语,坐在海风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吹走一样。
那眉眼里的死寂让江戾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