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挺像老田的。”
俞冠诧异,顿了顿,还是附和道:“虽然没见过老田,但我相信他一定很帅。”“那当然,老田年轻的时候长得像刘烨!现在老了,没以前那么帅了,长得倒是越来越像沙溢了。”田唯说的可并不是信口胡诌。想当年,老田凭着一手跑调的二胡,成了厂里文艺队的骨干,成名曲《二泉映月》,化悲情于不着调,拉得比弹棉花还难听。但老田不靠本事全靠颜值,仍然迷倒了半个厂子的小媳妇大姑娘。“那可比我帅多了!”俞冠笑着自谦道,转而细细打量了田唯片刻,又半信半疑地较起了真,问道,“但我看你怎么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刘烨?”田唯怅然道:“我长得像我妈呗。我要是长得像老田,那指定是个大美女!你没听过俗话说,女儿像爹美过貂蝉,儿子像妈帅过潘安。老祖宗传下来的道理,不信不行。”俞冠笑着摇头:“你说的这些俗语,我怎么一个都没听过?”“那是你没见着老田,这都是他天天说的,老田知道的可多了。”田唯一提到老田,越说越引以为傲。俞冠似乎还挺喜欢听田唯说老田的,眉眼弯弯,听得乐呵呵的。过了半晌,他忽然感慨道:“有个小棉袄惦记着真挺好,我将来也要生女儿。”田唯看他得意的样子,顾不得念着他的好,却只想擡杠唱反调:“这事儿得靠你媳妇,你想有什么用!”俞冠摇头,一本正经地解释:“生男生女还真是跟爸爸有关。孩子的性染色体,从妈妈那里来得只有一种,就是x染色体。而爸爸提供的另一条性染色体,决定了孩子的性别。如果爸爸给的也是x染色体,那孩子就是女儿;爸爸给的是y染色体,孩子就是儿子。”田唯上学的时候,好歹也是重点班的,听他讲这些初中生物的知识点,稍加思考,便找出了问题,当即质疑道:“说得好像爸爸真能决定孩子性别是的。那想生儿子直接给y染色体就行了,怎么还会有人做b超,查出性别,偷偷打胎呢?”俞冠扶额:“因为这个决定是被动的,不是主动的。”田唯思忖片刻,倏尔恍然大悟,迟疑了半晌,还是小心地开口,试探着问道:“是因为快要结婚生孩子了,所以才在我们项目买房?”俞冠闻言,莫名其妙地蹙起了眉头:“买什么房,不是说过了,买不起!”田唯下意识地看了眼门外,意识到自己多嘴了。项目上很多客户,并不愿意公开自己的买房信息。更何况向俞冠这样的,已经开上了小豪车,再住大豪宅,那清廉的名声,怎么做都没人信了。于是,田唯特知趣地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锁的动作,又向俞冠比了个“ok”的手势,意图告诉他,自己会对他买房的事守口如瓶。田唯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平时这个时候,她还刷着小视频,正精神着。但今日也许是白天的运动量太大,又是高空又是远足的,也可能是此时生病体弱,总之,她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困意渐浓,便不再和俞冠聊天,而是闭了眼睛,打算睡一会儿。可人的身体状况,往往任性的让人捉摸不定。即使觉得困了,可真闭上眼,却半天也睡不着。半晌后,田唯缓缓睁眼,看到俞冠拿着手机,正安静专注地看着什么。她有些好奇,悄悄擡头,偷瞄俞冠的手机屏幕,不想却被他发现了。俞冠把手机举给田唯看,很认真地问她:“你想读一读吗?我微信发给你?这篇文献的研究方向,你给师兄做ppt的时候读过一些,所以应该能看得懂。”田唯点头,心有余悸地对俞冠讲道:“实不相瞒,这东西可太催眠了!你那个ppt还好,才二十页。琪哥那个一百多页,都是这些东西。我晚上弄的时候,看一会儿就困得不行。半夜起来,发现一晚上才给他改了半页,这什么时候能改完呐?赶紧接着弄,结果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一晚上醒了改,改了睡,得折腾四五回,那觉睡得稀碎!”“他都说了不着急,量力而行,没时间就别给他弄,好好睡觉更重要!”俞冠听着,替她抱不平地埋怨道。田唯想了想,说:“可我想做啊,就像一个工匠做艺术品一样,我见着了敷衍又难看的ppt,就想把它改得更清晰明了、简洁美观。如果因为没有时间,每天只吃饭、上班、睡觉,一件可以有成就感的事情都不做,那活着多没意思啊!再健康再长寿,也是无聊地多挨一天罢了。”俞冠耐心地听她说完,笑道:“虽然是兴趣所致,也不能总是白给他做。时间就是生命,让他为你的生命付费!”田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收他钱,那也得收你的。都是客户,不能厚此薄彼。”“当然可以!但我可说过了,我要办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