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宅斗
眼看着即将被自己皮鞭抽中的对象换了个人,晚榕大惊失色,压根顾不上是否会伤到自己,就匆忙往回撤。?搜`搜#^小?&说°o网¥ ;已+¨?发/布1¢最,?μ新*?£章(?节*这个病秧子王爷,身手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敏捷?!另一边,在孟千秋看不见的角度,燕筠一双桃花眼中光芒寒彻,仿佛面前的晚榕已是一堆死物。他垂落身侧的手悄然攥住了孟千秋的衣角。“嗤啦!”尽管晚榕收手得还算及时,鞭尾的倒刺还是刮过了孟千秋的右臂,留下一道狭长的血口。“殿下,咱家……咱家……”收力太急,晚榕半条手臂都麻痹了,他却完全没顾上,惊惧得话都说不利索。即使在这王府中,孟千秋的话语权未必大于他,可伤及皇亲国戚本就是重罪。而且在场见证的太监宫女那么多,他基本不可能辩白。孟千秋抹了把右臂的痛处,掌心一片殷红。当即不禁感慨,自己还真是多愁多病,多灾多难。系统口口声声说着帮他保命,却总是稀里糊涂地让他卷入危机。照这么下去,恐怕还没被某位男主背刺,他自己就先一命呜呼了。忽然,肩膀传来一股凉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殿下,用这个按着伤处,会好受些。”伤痕累累的少年动作细致又温柔:“这块手帕小人一直贴身藏着,并未污损,请您放心。”“你……”孟千秋看着燕筠惨白的脸色和浑身血痕,心头发堵。刚才如果不是系统强迫,他八成不会插手。皮鞭造成的伤口沾满尘土,加上渗血不止,很容易造成感染,他第一反应便是将人送医:“来人啊,传太医!”“殿下,且慢。”短暂的惊惧后,晚榕迅速镇定下来,语气格外不善,“国有国法,府有府规,您就算是再偏私,也该等咱家执行完刑罚再议。”一股怒气涌上孟千秋心头。似乎从进入这个游戏开始,他就处处掣肘。在外有明景钰虎视眈眈,在内甚至连管理自己的王府都费劲。而如今,晚榕甚至已经嚣张到了对男主下手的地步。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他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冷硬:“你既然动用私刑……为何不提前知会本王?”“傍晚咱家正在为殿下煎药,谁知燕筠这厮忽然闯入后厨,还打翻了药锅。¢d·a¨n_g′y`u′e`d?u`._c¢o¢m′咱家实在是气不过他浪费了珍贵的药材,耽误了殿下治疗,这才没忍住动了手。”晚榕两片薄唇上下纷飞,狂飙的语速听得他脑仁都疼。“可是燕筠一向沉稳,理当不会……”“咱家对殿下一片忠心,天地可鉴,都怪燕筠恣意妄为酿成大错,咱家教训他纵使急了点,也是为殿下着急出气,伤着殿下更非咱家本意,还望殿下明察!”晚榕根本不给孟千秋说话的机会,满脸都是志在必得的矜傲,的确没把他这个摄政王放在眼里。孟千秋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倘若燕筠真干了这种荒唐事,晚榕动手确实不算无理。但男主怎么可能如此胡闹?事出反常必有妖。在旁人眼中,摄政王微眯着眼,眉宇拢得很紧,似乎酝酿着一场欲来的风暴。可只有孟千秋自己知道,他此刻有多紧张无助。“本王……”他抿了抿唇,掩去嗓音里一丝颤,“是圣上的皇叔,当朝的摄政王。”说完这句话,他沉默了好一阵,才哑声道:“如果手下受了委屈,本王……当然会为他主持公道。”此言一出,不只是晚榕愣住了,跪坐在孟千秋身后的燕筠也霍然擡头。别人瞧不见,他却看得清晰,那人垂落在广袖下的纤细手腕,分明一直在微微颤抖。明明那么恐惧,却要坚定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心头一动,忽然伸手捉住了孟千秋的衣角,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音量道:“殿下,晚榕公公……他在撒谎。”“一派胡言,咱家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眼看晚榕面露凶色,燕筠却从容一笑,尽管面容上溅着斑驳血渍,却丝毫不损其俊美:“公公,药锅里煮的恐怕并非什么治病的药剂,而是另有其物吧?”周围的气氛顿时凝滞了刹那。孟千秋紧皱的眉宇渐渐舒展。燕筠的话也让他想起了以往晚榕的反常表现。即使名为总管太监,他也没对自己这个王爷多么尊重。甚至连自己时不时发作的诡异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