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也冲去换了身衣服。
“小欧哥哥我穿这个好看吗?”边崎之在他面前晃悠。 “好看。”沈一欧敷衍道:“好看死了。”“谢谢夸奖哦。”边崎之说着转身蹦蹦跳跳走了。张缶喊道:“跑毒了。”刚刚那辆四人座的车已经被炸废了,只有分开做二人座。奔波一路。“张缶架枪,右边有人。”沈一欧喊道。张缶往右张望起来:“我这儿没人啊。”“我这儿有,还特么在放枪。”沈一欧道。“大哥,你看我一眼。”何哆哆无奈道:“你拉的是我。”“我操!”沈一欧一惊:“我拉半天才知道是你。”“还是你牛。”何哆哆转身架枪,开了倍镜一枪瞄准对方头部击倒。“要不停下来,打不到了。”何哆哆收了枪。“不用了。”沈一欧道:“那人身在毒宫,还瘫痪着,活不长,等着收人头吧。”“还剩四个人了。”张缶道:“可能是一队。”“前面空投停一下。”边崎之标好点。边崎之下车换了枪,又忙不叠地奔回车上。四人再一次集合是在军事基地。过了道桥。张缶笑说:“漂洋过海来见你,开心吗阿攸?”“开心死了。”沈一欧在空空如也的军事基地转悠。这里物资早就被搜完了,到是有一大堆绿光宝盒,浓浓的硝烟味,明显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争。“车来了。”边崎之判断着方向:“右边,过来了,阿攸上楼架枪,哆哆张缶跟我去刚。”最后剩的一队也根本不差,上来就击倒了张缶。“封烟封烟!”何哆哆道:“我没弹了。”边崎之扔了一堆烟雾弹,何哆哆连忙去扶张缶。楼上的沈一欧收获一个人头,也成功暴露了位置。有人绕过房区奔向楼去。何哆哆扶好张缶跟人刚起来。那边也封了烟,战斗一度激烈起来。“阿攸,楼上来人了,先解决他。”张缶疯狂补药。沈一欧转身跟人刚。“我去楼上。”边崎之甩了颗烟雾弹跑了。对方刚好一枪把沈一欧击倒,边崎之就在后面击杀了他。“小欧哥哥我来晚了。”边崎之装着哭腔。“傻逼啊。”沈一欧无奈叫道。扶好人楼下还剩一个。就是那一个,击倒了何哆哆、张缶两人。边崎之跳下楼去扶人。沈一欧也不打药了,直接架枪射人。——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张缶一把摘了耳机:“爽!”边崎之也悠悠划开耳机:“真棒!”沈一欧低头看了眼手机,把耳机挂回电脑上:“我该走了。”“路上注意安全!”边崎之喊道。“知道了。”沈一欧径直出了网吧。……“还差一分钟,小欧同学你就要迟到了。”顾清看着悠悠到来的沈一欧。沈一欧绕过她拎着工作服去更衣室:“让你失望了,我赶上了。”他扬手脱去衣服,劲瘦修长的身姿半漏出来,他的运动虽是不正规,像什么徒步走老远,搬货什么的,但也足够他练出好几块腹肌。少年身子骨感不失,肌肉不缺,皮肤白净,诱惑无比。他套好工作服扯过一旁的工作证出了更衣室。本来工作服是全套的,但沈一欧是吧台工作的,一般也不走动,所以从来不换工作裤,嫌麻烦,有的时候直接穿着睡裤就来了。吧台够高,只能看到他整整齐齐的上半身,却不知晓他奇奇怪怪的下/半/身。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看似穿戴整齐的人,其实“拿点瓜子,聊会儿天。”顾清坐在吧台。沈一欧低头端了盘瓜子放在台上:“聊什么?听都听不清。”“你要不去台上来段rap?”顾清指着不远处喧闹的台。“这个我还真不会。”沈一欧低头剥起瓜子来:“要单独给你唱唱小情歌倒勉强能行。”“又来了。”顾清翻了个白眼:“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过去式?”沈一欧一笑:“我们有过一段吗?”顾清想起前几天自己说的不算数,无奈笑了起来:“是在下嘴拙了。”“最近学习怎么样?能上六百了吗?”顾清丢了颗瓜子入嘴。“能保持五百八。”沈一欧道:“六百很悬。”“要不你……”顾清欲言又止:“算了,懒得被冷脸。”“我对你冷过脸吗?上次你说给我钱让我换个学校我也是笑着跟你说不用的吧。”沈一欧把剥好的瓜子全部放在顾清手心:“不过你有那个意识就好。”沈一欧转身拿了瓶黑桃a给旁边的人:“我可是很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