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做什么都做不好,所以他不喜欢我了,他喜欢旁人了。”
意欢忽然躁动了起来,解云洲生怕她乱撞伤到自己,连忙上前一步将她禁锢在怀中,不管她如何的撕咬捶打都不松手来。
“冬蕊!”
他怒声向外吼道,“去拿安神汤!”
冬蕊连忙端着棕红色的药汤进来,这几日夫人都要靠着安神汤才能睡个完整的觉。
他将意欢挣扎的手脚束在身后,用遍布水泡的那只手捏着她软软的脸颊,皱成了一个小包子,堪堪的将药汤喂了下去,直到怀中的小人儿情绪稳定了些,不在失控,才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拉过锦被将人裹好后,他若说这没有人为的因素,他断是不信的。
“把所有最近夫人经手的,进口的东西都拿来。”他厉声吩咐道。
春夏秋冬四位丫鬟将所有的用具一一拿了出来,甚至夫人平时写字的宣纸与毛笔都没有忘了一并带来,出了这般的事她们自是诚惶诚恐,早早的便做好了与督主查验的准备。
“都是从何处采买的?”
身为东厂厂督,他最擅长的便是寻找蛛丝马迹。
“宣纸与湖笔是宫中送来的,其余的都是从东厂指定的商铺采买得来的。”夏冰专管着这些,“可这些奴婢都细细的查过,没有异样啊。”
解云洲的目光落在宫中送入的宣纸上,他顺手翻了翻意欢最近的‘大作’,仍旧是横七竖八的狗爬字,他含笑粗粗浏览过,忽然顿在一页中,细细的嗅了嗅味道,然后又拿起湖笔凑近鼻尖闻了闻。
原来如此……
笔杆在他手中折成了两段。
好生阴毒的手段,他阴着脸唤过元宝,将纸笔交到他手里,并耳语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