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督是要做什么?”
啪!
戒尺不轻不重的打在意欢的屁股上,不痛,反而有些酥酥麻麻的,解云洲虽是冷声质问,却难以掩盖声音中的醋意,“本督且问你,我出去了那么些天,还特意留了送信的内监与你,你为何连一封信都不给我写!”
“什么?”意欢想回头,脖子都扭断了也没回过去,“写信?”
“哦。”解云洲阴着脸,沉着声,“果真,连动一动写信的念头都不曾,更该打!”
啪!
意欢咬紧嘴唇,感觉祖宗这根本就是在折磨自己,这也是东厂诏狱里的刑罚吗?
捆住人的手脚大屁股?
“等等等等。”
眼看着面前的影子里,解云洲的手又抬起来了,意欢赶紧灵机一动,“谁说……谁说没写信就是没想你啦,我日日都想着厂督呢,不信……不信你去看看那册书,我超级用心的。”
超用心的做何事了?解云洲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犹豫一会,还是踱步走到了那落书卷处,他翻了翻,果真有一本被卷的皱皱的册子。
翻开第一页,他就被那又黑又浓的五个大字给冲了眼睛。
《厂督备忘录》
解云洲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来那一团黑乎乎的是‘督’字,因为比划太多,意欢写不明白,字就都纠成了一团子,他皱了皱眉,轻轻念出声。
意欢听到这五个字,在心里开启了腹黑小剧场,哎,幸亏啊幸亏,她多长了个心眼,没把《伺候厂督的保命秘籍》几个字写在上面,倒不是她多有先见之明,而只是因为当时嫌弃这几个字太多了,累手,所以选了个字少的来写。
一念之差啊,保了她一条小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