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库房四壁,意欢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的嘴巴不知何时已经合不上了,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形。
“你……我……这……”她语言系统忽然失灵了,指着满墙的珠光宝气说不出话来。
“不是说咱家没有钱么,所以拿着令牌糊弄你。”他颔首问道,“现在可是看清了?”
意欢发誓!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真的祖宗!比观音菩萨,玉皇大帝都好用的那种。
之前她怎么给供奉架子上的神佛擦身子、上果子的,今后就怎么给老祖宗擦身子、上果子,拜他的时候一定把头磕的邦邦的,比拜佛管用。
库房钥匙在解云洲手心转了个圈,便丢到了意欢怀里,“旁的咱家都许你碰,但你记住,那最高处架子上的首饰头面,若是动了,咱家就剁了你的手。”
没有轻松玩笑,没有故作吓唬,意欢听到的是实打实的警告。
老祖宗是认真的。
“奴婢不动!”她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保证!
有这么多宝贝,她活两辈子都花不尽的,她得多想不开非要去触动他的逆鳞啊!
眼神从那精巧的黄木匣子上挪下来,解云洲眼底的失落之色一闪而逝,他定了定,又走上前,将赤足的意欢像包袱一样提了起来向卧房走去。
“小意欢。”
他臂力惊人,单手垫了垫她一身软到极致的肉,“以后不要再自称奴婢了,同我说话,就叫自己的名字就好。”
“那……祖宗也不要称‘咱家’啦。”意欢浅笑,“回了家你就不再是东厂督主了,叫什么咱家呢,您说是不是?”
解云洲脚底一滞,旋即脚步都畅快了起来。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她的眼里,他与普通男子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