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谎话,就将她丢到铜翁里煮了。
“很好,那从今天开始,旁人叫你夫人,你便应下就是。”
他顺着她手中抓着的桃树枝,望了望那株桃树,勾了勾唇角,唤来两名番子交代一番。
意欢再抬头,只见两人已经提着铲子将那棵树掀了……
“老祖宗!那树……”
意欢不知前朝旧恨,只觉老祖宗似乎又得罪人了。
“旁的树都不开花的时候,它开花了,便是不合时宜。”他轻轻拂袖,示意番子们抬上那株再无活的可能的桃树,“派个人护送夫人回去,你们随咱家去仁寿殿,给太后娘娘请个安吧。”
……
兰庭已经回了仁寿殿,太后正在服药,她不知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解云洲那不怀好意的笑,下意识的箭步上前打翻了药碗。
“兰庭?”
太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丝丝薄怒。
“太后!解云洲把咱们的太医杀了,这药……”
浓稠的药汁在地毯上绽放成花,空气中尽是清苦的味道。
这药怎么了,不言而喻。
“他……他……乱臣贼子!咳咳咳。”
苍白的脸上染上病态的潮红,剧烈的喘漱后,她撑着手臂用力的垂着床板,“他们要是恨我,这条命拿去便是!为什么要让我活着,就,就为了折磨我么!”
“娘娘,你顺顺气,咱们得先保养住了身体,才好徐徐图之啊。”
太后看起来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气息却微弱的像行将就木的老妪,她眼尾通红,自嘲的笑,“没用的,他们不会再给我们机会了……”
“娘娘想要什么机会呢?”
解云洲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殿前,“机会,在先帝殡天之日不是给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