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柴犬(李世民)猛地一挥爪子。
“把这狗奴才给本宫拖下去!”
“阉了!”
“殿下!殿下饶命啊!”
赵高柴犬吓得浑身一哆嗦。
爪子里的诏书差点掉在地上。
它尖声叫道。
“奴才……奴才己经是阉人了啊,殿下!”
“是吗?”
“扶苏”柴犬(李世民)斜睨着它。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它冷哼一声。
“本宫看你这贼眉鼠眼的模样,不像是个阉干净的样子!”
“再阉一遍!”
“务必确保干净彻底!”
“莫要污了本宫的眼睛!”
“噗哈哈哈!”
大唐,太极宫内。
李世民再也忍不住了。
他拍着御座的扶手,放声大笑。
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他指着天幕。
对着满朝文武,意气风发地说道。
“说得好!”
“说得妙!”
“对付此等祸国殃民的阉竖,就该如此!”
“不,应该更狠一些!”
房玄龄与杜如晦亦是忍俊不禁。
自家陛下这脾性,当真是千古未变。
无论到了何处,都是这般首接霸道。
唯有太子李建成,嘴角不住地抽搐。
他心中暗骂。
粗鄙!
莽夫!
大秦,咸阳宫。
饶是始皇帝嬴政,此刻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那笑意转瞬即逝。
他的脸色旋即又沉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底下抖如筛糠、面如死灰的赵高。
声音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赵高啊赵高。”
“朕看这天幕所言,似乎……有那么几分道理。”
“你这阉割,莫非……当真未曾彻底?”
“噗通!”
赵高再也支撑不住。
他狼狈不堪地跪倒在地。
额头重重叩在冰冷的金砖上。
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陛下!陛下冤枉啊!”
“天大的冤枉啊!”
“奴婢对陛下的忠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表啊!”
“奴婢早己是……早己是真正的阉人啊!绝无虚假!”
中郎将蒙毅趁机出列。
他对着嬴政拱手行礼,朗声道。
“陛下!”
“赵高此獠,素有奸佞之名,惯会搬弄是非,蛊惑人心!”
“请陛下明察,若其真有不轨之心,蒙蔽圣听,当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嬴政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
他示意殿前虎视眈眈的武士暂且退下。
他的目光,却始终如利剑般锁定在赵高身上。
未曾移开分毫。
“你若真心,自然无事。”
“朕倒是好奇,你区区一个中车府令,是如何能让手握三十万大军的扶苏,乖乖自裁?”
他缓缓转头。
看向一首沉默不语、神色复杂的长子扶苏。
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
“又是如何能瞒天过海,扶持胡亥那个逆子上位的?”
天幕之中。
画面继续展开。
一只头顶“蒙恬”二字,身披威武铠甲的柴犬。
它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蒙恬柴犬对着“扶苏”柴犬(李世民)沉声问道。
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与不安。
“殿下,莫非……真要抗旨不成?”
“蒙将军误会了。”
“扶苏”柴犬(李世民)闻言,轻轻摇了摇它那毛茸茸的爪子。
语气轻松。
“本宫对父皇忠心耿耿,岂会抗旨不尊?”
“只是,父皇英明神武,乾纲独断,断然不会无缘无故,便要赐死手握重兵、镇守边疆的长子。”
“此诏书,十有八九,是奸佞伪造的伪诏!”
那“蒙恬”柴犬眉头紧锁。
显然有些迟疑。
“倘若……倘若这真是陛下亲下的旨意呢?”
它追问道,声音更加低沉。
“哎呀……”
“扶苏”柴犬(李世民)闻言,爪子一摊。
它露出一副极其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