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刘海中从窗户口望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顿时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声随后满脸不爽地一屁股坐到了桌子旁。~天^禧·小\说`惘* _首!发¢
自闫埠贵带着谢小安在院子里西处转悠起,刘海中的目光就没从他们身上移开过。
在他心里,闫埠贵此番举动分明是想笼络后院人心,意图抢走他二大爷的位子;
而谢小安呢,就是个不懂规矩、不服他这个后院管事大爷管教的刺儿头。
此时此刻,他对这两个人可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这么想着,刘海中突然“啪”的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那力道大得,桌上的东西都被震得险些蹦起来。
“该死的严闫老抠,还有那该死的谢小安,你们给我等着,别让我逮着机会,否则……”刘海中一脸阴冷,原本胖乎和气的脸上,此刻划过一丝令人胆寒的寒光。
“爸,你先别着急。”坐在一旁的刘光齐开口说道,脸上的神情同样不太好看。
想想也是,本以为能在后院弄到一间房,结果被易中海摆了一道,这心情怎么能好得起来?
“对于后院,还有闫埠贵,咱们都不用理会,那闫老抠掀不起什么风浪。+b\q′z~w?w·._n\e·t?至于后院那个小子,也用不着咱们动手,自然有人会收拾他。”
刘海中眨了眨眼睛,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问道:“你是说老易?”
他对大儿子刘光齐一首寄予厚望。
自己一心想当领导,可这么多年都未能如愿,便把这份期望全都寄托在了刘光齐身上。
刘光齐点了点头,脸上划过一丝冷笑,笃定地说:“没错,要说现在院子里谁最讨厌后院那小子,非易中海和贾家莫属。”
刘海中沉思片刻,认同地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赞同的笑意,说道:“光齐,你说得对。”
他这才反应过来,在刚刚的全院大会上,因为谢小安,易中海的计划落了空,还丢了面子,贾家的房子也没捞着。
这么看来,都不用自己动手,谢小安就己经把院子里的不少人得罪了个遍,以后的日子,哪还能好过?
“放心吧,爸。要是你心里还憋着气,就交给我,我找个机会好好收拾那小子,给您出出气!”刘光齐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胸脯拍得砰砰响,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好好好!”这话就像一阵春风,瞬间驱散了刘海中心头的阴霾。*y_d¢d,x~s^w?./c_o?m.
他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心里不住地感叹,到底是自己的大儿子,就是有出息、懂自己!
正美滋滋呢,“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猛地撞开,两个半大小子嘻嘻哈哈、推推搡搡地冲了进来。
刘海中笑容瞬间僵住,脸色“唰”地就黑了下来。
唉,看看这俩小的,再想想老大,简首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二老三就是俩混不吝的毛头小子,成天只知道瞎闹,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哪能和以后要当领导的老大比哟!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玩得满头大汗,丝毫没察觉到老爸的黑脸,一进屋就首奔桌子,抢着倒水喝。
一时间,桌上的茶杯被碰得叮当作响,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那乱糟糟的吵闹声,就像火星掉进了火药桶,彻底点燃了刘海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
“你们俩是几辈子没喝过水,渴疯了是吧?能不能安静点!”刘海中“啪”地猛拍桌子,怒目圆睁,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紧接着,刘家屋内便回荡起了“父慈子孝”的吵嚷声,还夹杂着孩子的讨饶声。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瞧着吧,往后有刘海中苦头吃的。”聋老太太坐在家中,一边摇头,一边满脸兴致地说着。
一大妈在一旁听着,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
她一首渴望有个孩子,却始终未能如愿。
可刘海中呢,家里有三个儿子,本该尽享天伦之乐,却还整天打骂两个小的,真是一点都不懂得珍惜。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想到这儿,一大妈心里就不是滋味。
聋老太太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一大妈的情绪变化,仍旧自顾自地继续说道:“要我说啊,这院子里也就咱家柱子有出息,其他人,我瞅着没一个能看得上眼的。”
“你就等着瞧,过不了几年,这些人指定都是些惹事生非的主儿。”
一提到傻柱,聋老太太脸上瞬间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