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登山队,她鼓起勇气跟家里说了,不出意外的大吵一架,之后就被赶了出来。
她住在男人租的屋子里,两个人很甜蜜,有一天男人说要出差,然后,再也没回来。
一个月之后,警察找到了她,说男人与别人相约爬一座山,发生了意外,男人身上除了登山用具之外,只有一张照片,是他俩的合照。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玲停顿了很久,大概三根烟的功夫,正当我和小白打算张嘴说点什么的时候,林玲再次张口,说道:
我感谢他,我也羡慕他。
这句话说完,她抬起头,眼睛流着泪,笑的很灿烂。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小白开始说他的故事。
小白的母亲在他6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在学校里边,他就是个刺头,干啥啥不行,打架第一名。
虽然他很能打,但是他从来不欺负别人,而且他专门喜欢找那些爱欺负人的流氓。
但学校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行侠仗义,几次三番叫他爹去学校,扬言要开除他,他爹到处跑关系,花了不少钱,才让他混了个高中毕业。
毕业之后,他在家待了一年,家里有很多马,他非常喜欢马,他也喜欢邻居那个女孩。
女孩跟他一样,在家,没有上学,但不是因为不爱学习,是因为女孩的继父,说只供自己的儿子上学。
他每天都会放马,女孩在同一片牧场下放羊,两人一首没说过话。
一天晚上,邻居家里传来女孩的呼救声,他与父亲冲了过去。
父亲踹开门之后,地上躺着的是女孩的母亲,头破血流,而女孩的继父这时正压在女孩的身上。
女孩哭喊着,哀求着,继父丝毫不为所动。
小白抢在他爹之前上去,抄起放在门边的锤子,对着女孩继父的后脑勺,给了一锤。
后来警察来了,调查了现场,还有女孩的作证,小白不但没有牢狱之灾,还成为了当地见义勇为的小英雄。
但是女孩却和母亲悄悄地离开了,留给小白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谢谢你,但,请忘了我。
后来,在当地警察局的推荐下,小白报名参了军,临走前,他的父亲趴在车窗上,跟他说:
部队会是你的归宿,去吧,别想家。
而我说了一些这些年学过的各种黄段子,这一说就刹不住车了,这后半夜基本上就是我的专场。
快天亮的时候,林玲收住了笑容,说道:
说点正经的吧。
我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重新续上一根烟:
“正经的?行吧,不瞒您二位了,我当兵其实就是为了逃离武校,我小时候去武校,其实就是为了逃离家”。
“我一首以为我当兵之后,又会想要逃离部队呢,谁曾想,在这儿一干就是11年,眼看着要退了吧,又出了这档子事,这下好了,真就不用脱这身衣服了”。
俩人看着我,等待下文,我也看着他们。
林玲一个烟头弹了过来:
继续啊,我们都掏心掏肺的,你这算什么?
“我这没了呀!”我一脸的委屈:
“每天在武校里过的也是军事化管理的日子,我也没什么感情线啊,没什么喜欢的女孩,再后来就当兵了,就完了”。
排长,你不是和刘上尉谈对象了嘛。小白看着我。
我踩灭了烟头,说道:
“对啊,但那也是末日之后的事啊”。
那你当兵之后的故事呢?
我捡起踩灭的烟头,冲着他砸过去:
“你保密条令学到屁股里面去了?”
此时外面的天应该是亮了,但是雨太大,光线很弱。
林玲还是非常懂事的,哼了一声,收拾了一下老板椅,躺在上面睡觉了。
小白也识趣的把脸别到一边,没一会就传来了呼噜声。
我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写下了他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