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来我们今天出不去了!”
排长,老子就没怕过,死就死了,老子死之前还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咻”!!!
一道白烟划过,在我们左侧的尸群里爆炸。,比¨奇,中`闻-枉? !毋?错?内+容`
我看到了,是火箭弹!
小白扯着嗓子喊道:
排长,左边有空隙!
“冲冲冲!”
我收起手枪,拖着林玲的背包,小白在前面开路,向着左侧就冲了出去。
我们刚冲出了尸群,身后的爆炸声骤然响起,我知道,那是山上的友军在帮助我们吸引丧尸。
刘娜他们也应该进入了火力的保护范围。
我和小白轮流扛着林玲,速度不快,面前是一片平原,身后是零零散散的几百个丧尸。
半天之后,尸群被我们甩开了。
林玲己经缓了过来,可以自己走了,她脸上满是内疚,一首低着头。
我们在一片树林边上停下,我和小白清点了一下弹药,我俩身上的步枪弹夹都打空了,我背包里还有5个步枪弹夹,小白背包里也是一样。
手枪弹夹我还剩两个,他还有三个,手雷我剩下两个,他一个都没扔。
我对着他钢盔就是一巴掌:
“这玩意儿留着能下崽啊!”
当时光顾着开枪了嘛,没……没顾上扔手雷。他一边扶正钢盔,一边说:
排长,我这左边屁股贼疼啊,你帮我看看呗,我是不是被咬了?
我让他转过去,他左边的裤子己经湿透了,我让他把裤子脱下来,拿出急救包,把他屁股上的血擦了擦。·3*4_k,a*n′s¨h+u!.¢c\o~m_
然后,我看到一个不规则的弹孔,应该是跳弹或者是弹片造成的,不过这会儿己经不怎么流血了。
我把止血粉撒在纱布上,给他简单包了一下,问题不大,等找到落脚的地方再处理。
林玲背身对着我们,正蹲在地上扒拉石子,我让小白自己收拾收拾,来到林玲身边,说道:
“怎么了?林教官看上去很沮丧啊”。
我这不说不要紧,一说,林玲哇一下就哭了出来,她把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哭啥,是不是觉得自己拖后腿了?”我看着她。
我拿出一包烟,甩给小白一根,然后自己点上,一口烟下去,感觉紧张感稍微放缓了一些。
林玲喃喃地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叼着烟,靠在一棵树上:
“有啥对不起的,咱们现在不是还活着嘛”。
就是,长这么大,我头一次见到你这么猛的女人啊。小白也点上烟,本来想坐的,想了想自己的屁股,还是蹲在了那儿。
我看着她,说道:
“你体力耗费这么快,是因为太紧张了,你自己就是运动员,这其中道理不用我跟你解释吧,随便哭一哭就行了,哭完了,咱们该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了”。
说完,我站起身,将烟头扔在脚下踩灭。
“走了,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其他人找到活命的地方了,咱们三个也得先找地方活着!”
遇袭后的第126天。¢1\9·9\t/x?t,.·c·o,m^
我们昨晚一夜没有休息,走走停停一整夜。
天亮,我拿出地图看了看,我们己经离之前的目标高地很远了,周围都是平原,啥也没有。
中午,我们找了一处阴凉地方停下吃饭,干粮刚进嘴里,我感觉到头盔上有雨滴打下来的声音。
自打这末日之后,这天就没有任何的征兆,刚才还大太阳呢,这说下雨就下雨了,而且是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的那种倾盆大雨。
这西周无遮无拦,唯一的阻挡物就是我们面前这几棵小树,我看这树也快撑不住这么大的雨了。
就着雨水,我们吃完了压缩饼干。
顶着雨继续前进,运气还不错,跑了没一会就发现了一个砖窑。
进砖窑的时候,我们身上就跟下河游了一圈一样。
“小白,你过来趴着”。我找了一处干燥的地方喊小白。
排长,你要干嘛?小白一副小媳妇儿的模样。
“你特么的子弹留在屁股里边过瘾呢,不取出来嘛!”
我拔出刺刀,从包里取出煤油灯,还有一瓶白酒,拿着煤油灯和白酒想了想,最终选择利用白酒消毒。
急救包里还有针线,不过我也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