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三阳对此毫无自觉,即使她意识到了,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m¢a-n′k?a.n?s?h-u^.`c/o,m′
直到队友用探究又诚惶诚恐的表情偷瞄她,她才不解地道:“咋?”徐衷:“刚刚那是谁啊?”木三阳:“刚刚?哦,我前队友。”“……”所有人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难不成……“你的这些队友不行,回寒国吧。”!瞬间就害怕了起来。木三阳看她们一脸惊恐的表情,不耐烦道:“说话。”乔遥月:“你们……刚刚聊什么了?”木三阳就像个毫无感情的外语翻译机:“她说,这是你新队友吗?和之前的队友比那个好一点?”“……” 余小婷咽了口唾沫。这不是挑事吗?“我说,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你连做人基本的自知之明都没有吗?”木三阳扶了扶麦克风的位置,拍了拍乔遥心的肩:“准备上场。”说着她又看向余小婷:“虽然没有手麦给你,发挥不了您老的真正实力,倒也不用紧张成这样。”余小婷一耸鼻子,瞪了她一眼,然后迈了一大步站上升降台。沈瓷:“小腿倒腾得还挺快。”“……”木三阳快步和其他人走上台,揽住她们的肩膀:“别怕,两首歌的时间很快的。”乔遥心:“这哪能不怕,这要是失误丢脸丢到国外了。”木三阳:“那你在国内不是还没丢过脸吗?”伴舞已经在台上站定,蒂凡也摆好了各自的开场动作,升降台缓缓上升,大家看着地板中间的结构,悄悄吸了口气。木三阳笑着用气声说:“defy”“加油!”然而意外之所以被称之为意外,就是因为它足够猝不及防。原本正常的流程应该是在升降台完全稳定之后间隔几秒,才会开始放伴奏。但在正式舞台时偏偏出了问题,伴奏声响起,升降的地板都没有完全闭合。木三阳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擡起头,脚在台上跟着伴奏鼓点踩了几下。原本其他人在等站稳和直接开始动作之间犹豫,看到蹲在最后方的木三阳擡起手,所有人也立即把手举起跟着音乐的节奏开始转动手腕。而在升降台完全出现于舞台上时,蒂凡所有成员的手臂正好跟随着音乐的节点向外延伸,在地板与舞台严丝合缝时向外扩散变化队形。而周围的伴舞看见蒂凡出现也立即跟上动作,就仿佛周遭万物都在沉睡,直至她们的到来。现场的观众和其他爱豆没有看出来异样,时间卡得刚刚好,大家就以为这是舞台的设计。但通常祸事都是连锁的,乔遥心作为站在最前方导入的人需要最快走位,因此她在舞台还没完全闭合的时候就走了出去,高跟鞋的后跟在缝隙里卡了一下。她的身形有一瞬间的踉跄,但表情上并无端倪,离她最近的乔遥月却注意到了。脚都扭了个九十度了,肯定会疼。说不疼当然是假的,扭到的那一刹那乔遥心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过了半首歌的时间,强烈的余痛才慢慢消失,但仍然十分不适。这种不适就导致,原本她应该走的动线没能完成,心非常努力地想挪到一边,腿却留在了原地。慢的这一秒,下一part的沈瓷已经走到了她身边,见她还留在这个位置,猜想她遇到了什么问题,顺势改变了动作。她伸出手大拇指在乔遥心脸颊上轻轻刮了一下,轻笑着唱道:“等我拍开脸上的灰。”乔遥心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位到了其他地方,乔遥心也只好立即调整状态,脚踝虽然疼着,但她仍用力纵身一跳。“迸发一捧迎春的真意和一束红梅的决心,暴雪压顶依然独留我娇艳欲滴。”乔遥月往左踏出一步半掩住她,顺带着手指摸上乔遥心的肩线,勾了勾她的西服衣领。徐衷也自左往右擡手扒拉上乔遥心的腰,甚至人已经挪到了右边手还在她的毛呢外套上逗留。乔遥心:“……”你们有什么毛病吗?只有余小婷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依然真诚地唱着下一句:“擦拭去臂弯的泥泞。”所有人往旁边散开最终又猛地竖起身向中间聚拢。“破土辛夷。”第一首总之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但大家仍然保持着结束的动作。“iotrrupt,ilookgforwardtup.”这声音一出,所有人立即单膝跪地。即使已经在台上,大家都还在心里默默的咒骂。跳春日颂歌已经很想死了,还来一首热烈,待会就等担架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