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
经纪人满不在乎:“这个圈子违法乱纪的人多了,你看有人抓吗?有人敢抓吗?别老杞人忧天。”车靠边停了下来,木三阳敲了敲膝盖:“你也就这点道德要求了。”说完她推开车门:“敢动其他人头上,我第一个报警抓你。”酒会大厅里,木三阳找了一个最角落的沙发坐下,慢条斯理地摆弄她的红丝绒手套。周围人不算少,应该不会有傻子要在这种时候给她找不痛快。其中不乏有想找她喝酒的人,只是看她杯子都没拿,最终悻悻而归。何况木三阳确实是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类型。她感觉到周围有大量她的目光,夹杂着一些让人感到反胃的注视。那种男人身上很常见的,玩味的笑容。木三阳站起身,理了理腰间的飘带,往洗手间走去。一这衣服的设计真是相当繁琐,在甜美风和御姐风里选择了四不像,怪不得是挑剩下的。二。木三阳的脚步在洗手间门口稍顿。三,该上钩了。很快一阵强劲的力道掰过她的肩头将她抵在墙上。耳边响起洗手间门被锁上的声音。木三阳闻到一股淡淡的酒精味。她提醒到:“这是女厕所。”“……”她听见面前的人低笑了一声,然后慢慢偏头靠近她的脖颈。宁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一段机械滚动的声音,不到一秒。他感觉自己的颈侧被顶上了什么东西。庞钺低沉的眼眸微动,问:“什么声音?”木三阳笑着说:“刀。”“藏得挺好,可是你敢动手吗?”木三阳不为所动:“想知道的话,拿你的命来试试就好了。”庞钺笑意更深,露出他那被粉丝吹得天花乱坠的酒窝。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他感觉到冰凉的触感,脖颈侧面传来一丝疼痛,随后有温热的血珠在那条细线上渗出来。木三阳冷了神色:“庞钺,你还是一点没变啊,看见女人就想发情。”他感觉到那把刀压得更深。“男人不都这样吗?你要不要看看,外面那群人里,有几个人看你的眼神是干净的?这是对你魅力的肯定,不好吗?”“谢谢,用不着,拿着你的肯定去忽悠其他小姑娘吧,反正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这么扫兴嘛,”庞钺松开桎梏着木三阳的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爸让我回家,退圈之前就想来逗一逗你。”就像看一只猫炸毛一样。木三阳将刀放在水下冲洗:“你的玩笑只取悦到了你自己。”她抽出旁边的纸巾,把刀片擦干净,然后将刀重新藏进手套,开门走了出去。庞钺也跟出来:“那你不回家吗?”木三阳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我没有家,不需要回家。”“是吗?”木三阳猛地回头。“三阳,你刚刚说了什么,再给我复述一遍。”背着光的妇人,披着狐裘大衣,戴着漂亮的珍珠宝石,举手投足间都是矜贵。庞钺这会又装起了乖巧,毕恭毕敬地喊:“童夫人。”童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我看你们很是聊的来呢,你看看,耽误这么多年。”木三阳心中骂道,这老东西的做派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尴尬且不合时宜,瞎话张口就来。“夫人,这么喜欢就收他当干儿子呗,反正儿子这种东西,”木三阳礼貌地笑道:“多多益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