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子喝药。.萝?拉-小¨说/ -首/发^
夜里,她喝药的时候,被苦的直皱眉,喝了一半便不想喝了,将药碗放在了桌上。
不料阿徵却又主动将碗端了起来,一勺一勺的要喂给她喝。
“阿徵,我的身体我知道,真的已经好了许多了,我可以不喝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盛满了药的勺子直接递到了她的嘴边。
“不可以。”
见他如此决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顾蘅泄了气,只好老老实实把药喝完了。
等小树进来收碗的时候,她拿出了二两银子,递给了她。
小树从来没拿过这么大数目的银子,吓的连连摆手。
“二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我不能要!”
见状,顾蘅直接将银子塞到了她的手里,“好了,不是全给你,我如今身子不好,喝药又怕苦,想劳烦你明天去镇上的时候,帮我带几袋蜜饯回来。”
听到这话,小树终于放下心来,可始终还有些疑惑。¨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
“几袋蜜饯而已,值不了几个钱,您何必给我这么多?”
顾蘅这时候刚喝完药,靠在床边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然后懒洋洋的说,“这几天,你们照顾我辛苦了,剩下的钱,你给小草小花,赵嬷嬷,还有你自己,都添一身衣服吧,如今正是最冷的时候,可不要冻坏了身子。”
小树接过钱,泪眼朦胧。
“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这也太贵重了,要不您还是收一半回去吧……”
说完这话,她却始终没有得到顾蘅的回答,一抬头,就见她已经靠在床边上睡着了。
13 祖母去世
◎回府◎
见状,小树只好接过了钱,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去还将所有的门窗都给顺手带上了,生怕有一丝凉风吹了进来。
顾蘅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睁眼,又看见阿徵双眼通红的坐在床边,把她给吓一跳。*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在做什么?不会又一夜没睡吧?”
阿徵摇了摇头,“睡到半夜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实在是顾蘅这场大病吓到了他,他害怕,她一闭眼就又再醒不过来了。
顾蘅失笑安慰,“放心吧,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你赶紧回去休息,若是你又病了,我可绝饶不了你。”
就在这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顾蘅抬头一看,见是小树,看她满脸的焦急,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是怎么了,如此慌张?”
小树将几袋蜜饯放在桌上后,就气喘吁吁的说,“方才我去镇上的时候,听到有几个闲汉在聊天,说是咱们县令府里出事了,都已经挂了白了!”
一瞬间,顾蘅的心顿时坠入了谷底。
“可有打听到是府里的谁出事了?”
小树是一路跑过来的,此刻大喘了几口气,喝了一口茶水,才有余力继续讲话,“我听说,是老夫人病逝了,感染了这次的大疫,没撑过两天就没了。”
闻言,顾蘅如遭雷劈。
在偌大的县令府里,从小到大,除了姨娘以外,就只有祖母真心的对她好了。
祖母从不嫌弃她不是府里的亲生血脉,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一般教诲。
这一刻,顾蘅眼前浮现出祖母朦胧的虚影,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见状,一旁的阿徵也揪心极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才好。
半晌,顾蘅做出了抉择,“我要回府里,给祖母守孝。”
闻言,小树大惊失色 ,“二小姐,如今您被主君下令,只能呆在庄子上,若无他的命令,不能擅自回府啊。”
顾蘅红了眼睛,“最为疼爱我的祖母都已经离世,若是我还不回去看她最后一眼,就枉为人孙了。”
草草的擦干了眼泪,顾蘅便下了床,开始收拾东西。
见状,小树被吓坏了,“您昨日才醒,身子才刚好,便要急着这么早上路吗?要不等过几日,天气暖和了些再走吧?”
顾蘅一边回话,一边打包东西,语气中尽是坚定,“不行,我必须今天就走。”
见她态度坚决,小树也劝不动了,只是眼神中尽是忧心之色。
她上前,拉住了顾蘅的手,“二小姐,我知道我说这话是僭越,但是我还是想告诉您,若是府里对您不好,您就回庄子上来吧,如今全庄上下的人,都感念您的救命之恩,都是真正从心底里服从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