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沾染了她的气息的外套。,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事实上,那枚保险套还扔在他的外套里。
梁今禾眼前一亮,有了这个会好办很多。
学生没经验不好教,但工具好用也能事半功倍。
梁今禾是典型的行动派,她火急火燎地拿手比尺寸,上下左右、直径、半径,都研究了一遍。
她皱眉,怎么比上回看起来还要多了一圈儿,难道成年人还能继续发育?
明晃晃的灯光照下来,谢其山虚掩住她的眼睛,脸烫得快要炸开:
“不许看了。”
梁今禾想,或许是光线原因,上回她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这次却是明亮的大束灯光照射下来。
她干脆全神贯注地把精力放在如何把这个薄薄的玩意儿套上去。
谢其山的声音浸了水一样,沙哑、低沉,他闭了闭眼,似乎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梁今禾,你想好了,这种事我很在乎,上回可以当作意外,但这次我是清醒的,如果给了我,你……”
他还没说完,突然顿住,像被高压电忽然电了一下,随即是细密的电流蔓延。`1.5\1′x_s.w\.,c,o~m?
谢其山的手掌捏住梁今禾的腰,他沉沉地盯着她,不说话了。
全身都僵硬了一瞬,唯有眼睛清晰地看见她在做什么。
梁今禾研究了很久,她不是不会用,但是对他,她觉得艰难。
艰难到她要捏着气球顶端的小囊,一点一点地往下滑。
她露出格外担忧的表情,因为实在不太确定,会不会被撑破。
梁今禾抬眼,问他的意见:
“你感觉怎么样,太挤了是不是,可能会破洞。”
她叹了口气,如果中途破洞了怎么办。
谢其山没回答,他像是突然被抛上了天空,猛地落下来,肾上腺素飙升,像是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奇异又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冰凉感瞬间涌了上来。
但面前毛茸茸的脑袋还在低头认真地研究,毫无察觉的模样。′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谢其山握住她的手,狠狠地按住。
梁今禾错愕地抬头,撞上他幽深无比的视线。
她看见他的喉结急剧地上下阖动着,像一个久未上油的机械部件被巨大的刺激感瞬间激活。
谢其山在她耳朵边说,猛然压下去:
“给了我,就只能是我。”
理智像被扯断线的珠子,哗啦啦落了一地,四处散落,疯狂地滚动,磕到坚硬的桌脚、椅脚,撞击出清脆的声音。
谢其山连声音都变了调。
低沉的、轻柔的、神智不清的。
梁今禾只顾着尖叫,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循环着轰炸,把神经炸得生疼:
大大大大大大大……
最后几个浮现的字是:
要死了。
爽死了!
天花板垂下的吊灯转动的光束散射,梁今禾光滑细腻的背部皮肤晕染出一片片光斑,墙壁在抖动,顶上的灯也在颤巍巍地抖。
梁今禾仰起长长的脖子,头发凌乱地甩,肩部、背部的亮点也跟着闪烁不定。
-
梁今禾没算次数,本来她是想和上次对比的,后来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
一加一等于几,她甚至算不出来。
只是觉得这个晚上太漫长了。
她宛如闯进了另一个寂寂的天地里去,静的静,闹的闹,汹涌的浪潮直扑到脚边来,前一刻还是如死一般的寂静,让她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下一刻震耳欲聋的涛声便呼啸而至。
海水的飞沫溅湿了他的衣裳,强烈的反差令她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交汇处,起起伏伏,生生死死。
滚烫的、合拍的、满足的。
谢其山何止是在吞噬食物,他简直是一只喂不饱的饕餮。
她像四脚朝天无力翻身的乌龟,无形的小兽在暗处悄悄地靠近她,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一点点吞噬着她。
而她只能恍恍惚惚地用手指去推,但无济于事,火焰在一点一点地舔舐她的灵魂……
生物钟准时响起,谢其山睁开眼。
梁今禾被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蛰了似的,眼皮子晕乎乎地打架。
她困死了。
谢其山没动,有她在,翻身、起床、叠被、洗漱,往常所有的正常流程都走不下去。
他伸手去抚摸她光洁的背,梁今禾往他怀里缩了缩,用他的身体挡住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