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向北呼吸变得急促,全身僵住,心跳停了半拍,又飞快地加速起来。·x_x*n′y!d+..c^o\m¢
房间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回音,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被江晚那只不安分的手给侵占了,她给他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全部放大了百倍、甚至千倍。
她的手从他的腰部,灵活地钻到腹部,在腹肌轮廓中徘徊......
这个动作,暧昧又旖旎。
就在他等着她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那只灵活的手,跟泥鳅似的滑了出来。
然后-----
“啪的”一声,巴掌落到他的脸上,力道有点大。
他这下疼醒了,彻底清醒了。
房间内刚升上来的温度骤然下降,他舌尖顶了下腮帮子,气笑了。
他在期待什么呢?
黑暗中,他听到江晚含糊不清的言辞:“总算拍死你这只死蚊子了!”
然后,她翻了个身,又满足地睡了过去。
他被勾起的欲望,却没有这么轻易褪去。
无奈之下,他只能起身去洗了个冷水澡。
镜子里,他看到了某人半夜三更的杰作。
还真是用了劲“拍死他”啊,他半边的脸,都肿起来了。
他用冷水扑了好久,想要明天消下去,不然被人看到,还真难以解释。o¨%兰-e*兰ˉ?文?学? £}-最!新e章??节¤o更+新2#?快|(
总不能说被他媳妇打的?就是被他媳妇打的,他又能怎么解释呢?
他媳妇干嘛无缘无故打他吧?
他就是说他被当成蚊子了,估计也没几个人相信他吧?
阎向北重新躺下去的时候,江晚还睡得香甜。
接下来,她倒是没有出格的动作了。
阎向北被她骚扰后,后半夜睡不着,后来干脆早早起来去晨跑了。
锻炼回来后,他又去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照了照。
还好,他肿起来的脸颊己经消退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阎书音的眼睛却有点尖,狐疑地问,“哥,你的右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阎向北故作不知。
“感觉好像有点不对称。”
阎书音的语气充满了困惑。
“可能是昨晚太热没睡好,脸浮肿了。”
“是啊,哥你的黑眼圈有点重,眼睛都还有红血丝呢。你昨晚怎么会没睡好呢?你房间的电风扇坏了吗?”
阎书音的思路成功被带偏了。
阎向北松了口气。
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也不是风扇的原因,可能是昨晚吃了酸菜鱼的缘故,有点上火了。·0.0\小/说.网′ _无!错^内.容.”
“我也有点睡不着,难道也是辣椒的缘故吗?”
阎书音茫然了下。
江晚伸着懒腰下来,“我昨晚很好睡,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没睡好呢?”
江晚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好像拍死了一只蚊子,早上却没能在床上找到那只蚊子的尸体,也不知道哪去了?”
正在喝水的阎向北闻言立马被呛住了,咳个不停。
江晚跟阎书音双双视线望向他。
江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阎书音就先开口了。
语气莫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我说哥,你都多大的人了,喝个水还能呛住。”
平时都是她哥教训她,阎书音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当然要扳回一局。
乐乐走过去抱着阎向北的大长腿,眨巴着大眼睛,“爸爸,你蹲下来。”
阎向北莫名其妙,还是照做了。
乐乐小手够到了阎向北的背部,轻拍着他的后背,拍了几下,问:“爸爸,你好点了没?”
乐乐是记得自己喝水呛住了,妈妈这么帮他做过,所以他也学会了,用到老父亲阎向北身上。
阎向北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孝顺,口是心非道,“好多了。”
他哪里是喝水不小心呛住了,他这分明是心虚造成的。
乐乐认真思考了下:“爸爸,晚上还是我回来陪你睡吧!你没睡好可能是我不在的缘故,我昨晚吃了酸菜鱼都没有上火。”
阎向北:“......”他突然觉得儿子太孝顺,也不是什么好事了。
阎向北期待的眼神投向了自家妹妹,阎书音不解:“哥,你眼睛抽筋了吗?”
阎向北瞬间黑了脸。
江晚对于乐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