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睁开眼的韵春,对上路青雪含笑的眸时,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这次韵春是睁着眼的,自然看到了路青雪眼里的愣怔。韵春粲然一笑,仰着下巴说:“青雪姐,你的脸好软哦。”“……”可怕的醉鬼。会调戏了。路青雪起身,“睡吧。”韵春心一慌,扯住路青雪的衣服,“别走。”“我,”韵春指尖用力到发白,“…我想和你一起睡。”路青雪低眉看她时,韵春说:“昨晚没有你,我都没有睡好。”路青雪想说她昨晚在床边坐了一夜,看着韵春睡觉的。她不清楚是韵春这么说是为什么,只是想问韵春:“你不是说要分房睡?”韵春忙不叠:“我后悔了。”路青雪眉更低了。眸若深海。“小乖。”她默了几秒喊。 “嗯?”路青雪:“喝酒伤身,以后少喝点。”她招架不住。---招架不住的结果就是,路青雪被韵春拽上了床,□□。当然是不是半推半只有路青雪知道。屋子里关了灯,只留有一盏暖灯。韵春一闭眼,浮现在脑海的就是长椅上路青雪的那个吻。高山雪莲一样,清雅淡白。却一眼,仅仅一眼,回味无穷。韵春不由得将时间轴推前,脑海中再次浮现的,是她看不见画面的那段日子。越想越燥,酒精上头,她刷地睁眼:“青雪姐。”路青雪在一旁:“嗯。”“……我亲你两下够不够用啊?”“。”路青雪顿了下,回:“够了。”韵春失落:“噢。”路青雪没回。窗帘拉着看不见天空的月和星,一同喝醉的韵春路青雪猜不透她的心。安静了没几秒。房间里弥漫着韵春身上的沐浴露香,桂花味的。味道浸染下,韵春的嗓音沙哑成了如桂花糕般软糯,说一句话,就引着路青雪这位糕点爱好者一次。想咬。路青雪冷静地闭眸,打算等韵春睡着后去客厅待会儿。恰恰韵春这时又喊道:“青雪姐。”路青雪克制着情绪,声音偏冷:“嗯。”韵春以为是被自己问烦了,她抿唇,有了短瞬的噤声。憋得脸红,实在憋不住时,韵春小心开口:“……真的够了吗?”路青雪得克制功亏一篑。她微微叹气,撑着头,眸垂向身边人,“想干什么?”韵春翻了个身,双肘撑着身体,擡头望着路青雪、嘴角挂着笑,朝路青雪提议道:“能不能…像梦里那样亲我啊?”路青雪眼底涌起错愕,情绪翻涌下,有什么在默默流淌。路青雪深处食指抵在靠近她的韵春额头,语气是鲜有的严肃:“韵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知道啊。”韵春抓着路青雪的手腕,将额前的手指拿开。行动不受限制,韵春如愿贴到了路青雪面前,诚挚直率地说:“我想让你像梦里那样亲我。”她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勇敢和莽撞。“……”冗长的沉默。路青雪轻轻:“亲你的原因,还是因为没给我上香?”“当然不是…”“那怎么——”路青雪的问题还没说完,韵春已经给出了她回答:“因为我喜欢你那样亲我啊。”喜欢两个字从韵春嘴里就这样说了出来。如熊熊燃烧的火焰烧着路青雪。计时器停止了一秒运作。理智在这一秒内回归,路青雪低声:“这件事等明天你酒醒了再说。”她知道一旦到了明天,从韵春嘴里说出的肯定是不一样的回答。可没有办法,眼前的人醉得迷了心智。韵春以为路青雪还在嫌弃她,她拱了拱鼻子,可怜兮兮地说:“我洗过澡了,也刷牙了,身上没酒味了。”“我不嫌弃你,那句话是逗你的。”路青雪说,“重点是等你醒了。”韵春噢了一声。脑子没有运作,她暂时没理解路青雪的意思,只是听着路青雪的话,迷迷糊糊躺回了枕头。看着墙上映照的暖光,韵春打了个哈欠,慢慢道:“星姐说,喜欢一个人就是看到她想亲她。”路青雪眼皮一跳。韵春撩眸侧仰向路青雪,“那青雪姐,你想亲我吗?”桂花味四溢。韵春的这一句话比方才还要诱惑。尤其是这句话如果引深,路青雪想到了在长椅上,韵春问完她这句话后,后面接的那句。不过此刻韵春接的是:“我觉得你是想亲我的。”路青雪张了张口,“我——”韵春打断她:“你是不是又要说随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