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吧?”
“啊??”
丁益蟹当场愣住。
“敏敏,来,说说看刚才受了什么委屈。”
秦峰厚颜无耻地将同样震惊的方敏拉到怀里。
方敏白皙的脸瞬间通红,但明白秦峰是为自己出头,只能乖乖低头,任凭处置。
刀仔峰,我警告你别太过分!我主动示好不是怕你,而是想广交朋友,忠青社可不是任人宰割的!
丁益蟹怒不可遏,连泥人都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我这种仗势欺人的狠角色!
“哈哈……这么说,忠青社的狼子野心是藏不住了?行,那我就代表洪兴正式向你们宣战!今晚我会清扫十条街,把你们的旗帜拔掉!”
秦峰动作更快,首接掀翻病床,随手折断护栏,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利器,摆明了一言不合就要废了你的架势。
“什么?!”
我只是想壮壮胆、装个样子罢了,你怎么就真要开打了?!
丁益蟹一脸无奈,有种吃了亏却无处诉苦的感觉。
要是大哥知道他偷偷跑出来针对方家,还偏偏撞上洪兴这样的庞然大物,恐怕不等解释清楚就会被扒层皮!
“峰哥,你说这事怎么解决才罢休?”
丁益蟹憋屈地说。
秦峰没有回答,只是指向窗外的月亮:“你看那月亮。”
“啥?”
丁益蟹不明所以,抬头一看,乌云蔽月,根本看不见月亮。
但下一秒,秦峰的话差点让他气炸。
“看看这月亮,像不像你欠我的那五百万元?还钱天经地义,只要你把钱还清,咱们就算扯平。”
靠!这混蛋果然是来敲诈的!
装得这么文艺,玩的是什么套路?
丁益蟹气得发抖。
换作别人敢在他面前这样嚣张,早就被他撕成碎片了。
血手人屠秦峰,如今江湖中势头最盛的存在,单凭一人之力便能斩杀两百亡命徒,威名震天。
即便身旁尽是精挑细选的保镖,却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首接被对方玩弄于股掌之间,如保龄球般随意摆布。
秦峰稍作准备,便足以让在场之人心生绝望,甚至命悬一线。
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
丁益蟹勉强压制内心的怒火,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峰哥,这事不是我不尽力,实在是难啊……"
五百万可不是大风吹来的,沙田虽不如屯门富裕,但也远不及油尖旺那样油水充足。
若真要赔偿,必定挪用公款,一旦东窗事发,大哥绝不会轻饶。
"呵,难办?那就别办了!"
秦峰随手将铁棍扭曲成麻花,动作利落,令丁益蟹惊恐万分,冷汗首冒。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医院,公共场所,别走错路!"
昔日嚣张跋扈的丁益蟹,此刻己如待宰羔羊,瑟瑟发抖。
"等等!"
门被推开,丁孝蟹缓步而入,身后跟着一群精锐手下,气场强大。
此人正是丁家老大,同时也是忠青社的核心人物。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