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小今被带到城外的一座废弃房子前才停下,钱永利停车熄火拉手刹,动作一气呵成,还带着一股怨气。′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摔摔打打的,好像看什么都不顺眼似的。
随后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不等伯小今反应就一把将他拽了出去,一个趔趄摔下车,差点磕掉了下巴。
但钱永利就跟对待牲畜似的,连拖带拽地把他拉到了房子里面。
里边空荡荡的除了几根柱子就是一堆乱石堆,还有杂草什么的,这里以前应该是什么庙之类的地方。
不过在动荡逆流时期都被砸得稀巴烂了,该被老百姓搬走烧火的都搬走了,只剩下个空壳子。
“把他给我拷在柱子上!”钱永利吩咐他的心腹,说道。
很快,伯小今就被反手绑在柱子上,这下他真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别说反击了,连自保都无法做到。
“你不是有能耐吗,来啊,再来打一架啊!”钱永利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拿出一根警棍。
随后跟他的心腹说:“你去外面等我,不要让外人靠近,有什么动静赶紧来通知我。”
“是!”
等那名手下离开后,钱永利举着警棍朝着伯小今的腹部狠狠地抡了两下,发出沉闷的“嘭!嘭!”的声音。
钱永利在他手里吃过亏,现在就想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狠狠教训一下他,最好是让他跪地求饶,然后再弄死他,最后再让他“畏罪自杀”。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一解钱永利的心头之恨。
然而伯小今让他失望了,非但没有求饶,反而冷哼一声,嘲笑了起来。
警棍又硬又沉,打在身上棍棍到肉,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颤,那是真的疼啊,可是伯小今却咬牙愣是一声没吭。
“呵呵呵!”伯小今缓缓抬起头,一口鲜血从嘴角喷出,随后冷笑道:“你也就这点本事了,把我绑在柱子上任你打你都不行,你还能干点啥,跟个娘们似的!”
“妈的,你找死!”钱永利彻底被激怒了,再次举起棍子朝着他的脑袋就袭来!
伯小今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只是双手被拷在柱子上,两只脚只是带着脚铐而已。/x^g_g~k.s~.~c¢o′m?
就在钱永利的棍子快要砸在伯小今的脑袋时,后者突然原地腾空,以两只手为支撑,紧紧抓着柱子,双腿跃起,一脚踢飞了警棍!
紧接着并拢突然勾住钱永利的脖子,膝盖用力弯曲,瞬间就将他给拉了过来,随后来了一个九十度旋转,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不等钱永利反应过来,伯小今已经将双脚踏在他的胸脯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喝道:“你特么就这点本事啊,我被你捆住了手脚你都打不过我,还怎么跟我斗?”
钱永利躺在地上,胸口上被两只大脚狠狠地踩着,羞辱感顿时直冲他的脑门,此时他根本就顾不上什么计划和后果了。
顺手就要去摸枪,钱永利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伯小今去死!
不过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他的手刚按在枪套上就被伯小今一脚踢在手腕上,疼得他嗷嗷乱叫。
而就在此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在大喊:“都给老子冲进去,如有反抗,就地歼灭!”
“是!”
不等伯小今反应,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举着长枪呈战斗队形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屋子里仅有的两个人。
“都不许动!”
战士们见此情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救谁,随后一名手持短枪的,看上去像是军官模样的兵上前一步,收起枪支,问道:“谁是伯小今同志?”
伯小今听了后满脸诧异地回道:“我就是。”
随后外面又传来刚才那个粗犷的声音:
“张开朝,我看你是太久没上战场了吧,这么一个小据点你都拿不下来吗?干什么吃的!”
紧接着一位身材魁梧健硕的中年人龙行虎步的走进来。?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报告团长,已经拿下来了,只是……唉,您还是自己看吧。”张开朝说完后身体一让,说道。
没错,进来的中年人正是王延华,跟在他身旁的还有一位漂亮的年轻女子,正是梁佩瑜。
“小今!”梁珮瑜突然大喊一声,冲了过去。
就在梁佩瑜冲过去时,周围立马有两名战士举着枪跟上去保护她。
“连长,这个家伙该咋办?”其中一名战士喊道。
“屁话,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