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转回身,将秋千抓住停了下来。
“怎么了?害怕了?”他揉了揉她的眉心,满是心疼的问她。
江妧去拾他被酒洇湿了的袖子,“怎么不换衣服就来了?你病才好,若是受了凉,又病一场怎么才好?我伺候你换去。”
这个时代的人身子骨都弱得很,强健的人少之又少,一点凉都能弄出大病来,她不敢赌。
裴慎抓着她的手,笑道:“别担心,有丫头会伺候我,你只管玩乐就好,若是想要做个正经事也让霜降去个生意来给你做。”
她撇了撇嘴角,反手握着他的手,并不听他的,一径将人拉了回去,她亲自给他挑了件月白的袍子,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裴慎就顺手握着她的皓腕揉,揉得她心慌慌的。
他自己反而笑了起来,低头认真道:“你堂兄话里话外都和我讨差事呢。”
裴慎不能让江妧知道他对江家了如指掌,只是温温的笑着看她,江妧却蹙眉道:“盐务上真是阿猫阿狗都想沾一沾,你婉拒就是了,让他知道我在裴家说不上什么话,日子不好过。”
“我对你这么不好的?”
他贴在她身上,将她拥在怀里,没等她反应,又转而贴上她的唇,吮着她口内的香甜,又嗤笑起来。
她双眼如翦水,任由他吃着唇,最后还是怕外面的客人等不及了这才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起身,“你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说的是他们。”
裴慎揉着她粉嫩的唇,被他吻得狠了,唇微微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