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很是温馨,今日的她没拢帘帐,侧身躺在床上,身段如远山起伏,优美又不可亵渎,正愣神,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手轻轻的搭在腰上。!晓?税_宅¨ ¢哽+薪~蕞~筷+
他慢慢走近,在她床上坐了下来,大掌从她衣裳底下钻进,抚着她的背,床上的人似乎迷糊着没醒,被他抚弄着,笑着扭了扭身子,“兄长,别闹。”
裴慎身形僵住,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这是将他当成裴恒了?
江妧迷迷瞪瞪的,猛然想起是晚上,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盯着眼前的人,瞬间想起他今日已然议亲,立马蹙起绣眉。
“你来做什么?”
一手已经将他解开的系带系起来,一手抓着一旁的被子压在胸口,立马在两人面前竖起一道警戒。
“我来做什么嫂嫂还不明白?嫂嫂跟我装傻呢!”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说着话,早已欺身下来,一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压在身下,头埋进了颈窝,对于她的推搡和抗拒充耳不闻。
“慎哥儿,你今日不是议亲了么?你还记得么?”她着急得要死。
“嫂嫂确定要在床上这么唤我?”他的唇在她耳廓流连,带起了她一阵颤栗。~如?文¨徃¢ /唔-错·内.容′
只要江妧想和他划清界限时,她就会拿出长辈的姿态来,对于江妧这样性子的人,他就是要采取进攻态势,如若他什么都要等,只怕她早已是别人的人了。
“慎哥儿!你不能这样!”
江妧拼命想推开他,就是推不开,反而越贴越紧,她更是紧张到发抖,颤声道:“你在这样我就叫人了。”
他像是没听见,笃定江妧不敢出声,越发的放肆,在她脖颈上又是吻又是吮,最后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软了下去,才撑起身抬头看她。
她头歪朝一边,双目紧紧的阖着,嘴角流出血来,裴慎以为自己看错了,盯着看一会儿,才想起起掰开她的嘴,她却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放松一点。
“妧儿,”他拍着她的脸,用两指将她牙齿撬开,压进进她的口中抵着,她不依不饶,狠狠咬了下去,他眉头轻皱,任她咬着,被她生生咬破了皮,血自指尖流了出来,他咬着后槽牙道:“你有什么气往我身上撒,何必作践自己?!”
见她慢慢松了口,才捏着她的下颌,细细看她的口中,舌尖早已破了好大一个口,汨汨地流出血来,鲜红一片,着实惊到他了,从未想过她能如此下狠口。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妧儿?”
她悠悠转醒,见到他愣了愣,反而哭了起来,小声啜泣着,“你不如杀了我。”
本来面前这件事于她早已万分苦痛,加上小叔子议亲,更让她感到罪责,他不应当来的,他还想对她用强,她甚至想都不曾深想便伸舌狠狠咬了下去。
他眯起眼,剑眉拧了起来,“你就这么厌恶我?”
江妧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存在厌恶不厌恶,只是觉得不应该,今日但凡她手头上有个什么尖锐的东西,遭罪的就不是她的舌头了。
“算我求你了,别再来了,这种本就不是什么好事。”
他眼神变得异常起来,深邃的黑眸盯得她头皮发麻,往床内挪了挪,好在他只是忍了忍,要转身时,听见她说,“这不是共识么?你也在议亲了,那晚又那么多次.......我又喝着汤药,想来过小半个月也能听到消息了。”
他沉默着没说话,略站了站,江妧盯着他攥得发白的拳头,更是不敢吭声,他回头望了她惊恐的眼神,便往外头走去。
待他走了,江妧这才松了口气,和衣躺了下来,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事,自己应该说得够清楚了,他应该不会在来了,但她总感觉裴慎有些怪怪的。
更让她松口气的是,裴慎终于要走了,除了面对晋氏之外,她不需要面对麻烦,至于裴恒的那几个小妾,想好好过日子就过,不想过她也不会客气。
一夜未眠,她起身时头有些晕,一张口就是满口的血腥味,忙让小香端了清水给自己漱口,正准备让小香上药,听见外面霜降的声音。
小丫鬟虽被小香骂过,到底不敢拦她,直接将人放了进来,她手上捧着一个青花瓷罐子,先行礼请安,这才双手递了上来,“这是军中惯用的伤药,世子爷特意吩咐送来给大奶奶用的。”
“多谢你们世子,只是我房里也有上好的伤药,不必劳烦世子。”
客客气气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