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合自己的心思。
正这时候裴恒从外头烂醉回来,江妧熟练的给他洗漱,见无人在旁,她便将他的衣裳脱了,绞了帕子给他擦身,他却这时猛然睁开眼,静静的望着她。
“兄长,怎么了?”
他以为江妧要脱他裤儿,吓得酒也醒了大半,挥开她的手,坐了起来,“无事,以后我不省人事的回来你就叫人送我去孙姨娘房里。”
“兄长,你不是说以后日日都陪着我么?”
听着她略带幽怨的口气,裴恒咧开干裂的唇笑了笑,“我房中红颜知己甚多,只怕要让妹妹失望了。”
说着觑眼瞧着她肉眼可见的失望,心里头不由得暗暗高兴,拍着她的手笑道:“我是怕劳累了你,我一醉就不省人事,你身子单柔,只怕劳累了你,”将她手揉在胸口,只觉柔若无骨。
“侍奉夫君是我该做的,怎么会谈到劳累了?再者我也吃着药,兄长不要将我拒之门外才好。”
听她说的如此诚恳,裴恒只觉得对不起她,忙将她搂进怀里,正这时小香端了醒酒汤进来,见两人相拥,忙侧过身去偷笑。
江妧忙推开他,将醒酒汤接了过来,伺候着他吃了,又让他睡下,他如何都是她的夫君,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和他闹崩,反而会尽量万事顺着他。
女子在这世上活着本不易,她不想求些虚无缥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