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予兮敲了敲脑壳:打住!这些毫无营养的臆想,都给我打住!
刚刚马文才问她什么?
“你与梁山伯很熟?”
这个么,梁予兮眨眨眼道:“梁山伯祝英台与我是八拜之交,我们是在西湖边义结金兰的。*r·a+n′t?x¢t../c¨o¨m¢”
反正,她哥是与祝英台是结拜了的,四海八荒没去暹罗的神仙们都知道。
如此,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她也结拜了吧。
没毛病。
闻言,马文才有些无语:“在西湖边结拜?如此随随便便,未开宗祠的结拜,都是耍流氓。”
梁予兮......,这话好熟悉啊。
“《周易》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如臭其兰。所以,有义结金兰之说。依我看,只要志同道合便可,至于家族宗法大会么,不必强求。”
说到这儿,梁予兮突然眼放贼光,一整张脸便凑到了马文才的面前道:“要不,我们也来结拜吧?我觉得,我与文才兄也很志同道合呢。”
尤其与你的银子,道合的很呢。
算盘珠子又崩我脸上了,马文才一巴掌推开了他的脸道:“明日棋艺课,还不快点复习去?”
算盘珠子又没拨响,梁予兮顺势又趴到了桌上道:“复习什么?我今日上午又没上课,在外面罚站呢。+天?禧?晓?说*枉\ ·追·罪/辛?漳?节′”
“马统,把我的围棋拿过来。”
马统一听,得,这两位公子又和好了。
简直闹得莫名其妙,和好的也莫名其妙。
马统拿上围棋,在两个面前摆好了棋盘,人便站到了一边。
那边,看两个公子又和好了,铬烟便开始打扫残局了。
看铬烟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干活,梁予兮看了眼马统,对马文才说道:“问你借个人呗。”
马文才道:“马统,去帮忙。”
“是,公子。”马统看了眼梁予兮,赶紧便过去帮铬烟的忙了。
梁予兮看向马文才,偷乐,这个韭菜,能处。
马文才起身,坐到了梁予兮的对面,问道:“你用黑棋还是白棋?”
“黑棋,这个与我的气质很相称。”
“好,那你用白棋。~x`w′d+s*c-.?c?o¢m*”马文才说着,将白棋放到了梁予兮的面前。
梁予兮沉默一瞬后,笑眯眯的说道:“啊对,白子与我的气质也很相衬,文才兄好眼力啊。”
马文才敛下眸中的笑意道:“棋艺基于心性,非一日之功可及。你初学棋艺,切不可心浮气躁,急于求成。”
“没问题,我的耐心最好了。”
一个时辰后,
梁予兮放下棋子,站起身道:“文才兄,你等我一下啊,我去给你倒杯水来。”
“我不喝,坐下。”
“那,我去喝点水?”
马文才扔了手中的白棋道:“一个时辰里,你去了两次茅厕,喝了三次水,与我换了四次位子,你若是不想学,你直说,我对教一个不学无术的蠢瓜没有半分兴趣。”
哎呦,第一次被人这么骂,梁予兮觉得,伤自尊了。
于是,她十分狗腿的说道:“文才兄,息怒息怒,我在跟你学棋之前,我并不知晓我是个多动的宝宝啊。”
呵,宝宝?真看得起自己。“既然多动,那就别学了。”马文才说着,起身,迈腿就要走。
只是,走不动,梁予兮的小手就像是把铁钳似的,牢牢地按在了他的肩上。
他看向他道:“撒手。”
“再坐会儿嘛,老下一种棋,我肯定会审美疲劳的嘛。换一种,我肯定能赢你。”
马文才走不掉,只能坐下道:“最后一次,换什么?”
梁予兮如狼外婆似的说道:“五子棋,会不会?”
原来是这个,马文才道:“早在 尧造围棋 之前,民间就已有五子棋,我虽然没下过,但愿意奉陪。”
啊这,失策了,忘了,我们国家的围棋历史悠久。
不过,幸好,马文才他没玩过,那她梁予兮还是此中大姐大,哦吼吼吼吼吼。
于是,两人开始玩五子棋。
一刻钟后,梁予兮赢了,她欢呼一声,围着马文才转了几圈。
扳回一局,人生啊,总算有了盼头。
“再来,你选什么颜色?”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