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用想,绝对是尚新月打的钱。
“小兄弟啊,只要人还在,没什么过不去的,人生还长着呢。”司机絮絮叨叨的下车,硬塞给他一块白嫩嫩的豆腐。江瓷垂眸,收起震惊焦虑的情绪,看着这块豆腐,轻声道谢。父亲离出狱还早着呢,这块豆腐就让他带回家做个麻婆豆腐好了。握着电话,和玻璃里的父亲见面,惯例问好了,江瓷下意识的抿唇,他在想要怎么告诉父亲,他三天后就能把家拿回来了。“闺女你想说什么?放心吧,爸爸这里一切都好,监狱没我想的那么苦。”江程嗓门老大,江瓷听得出来他精神十足。他犹豫了会,还是决定告诉他,让他开心一下。“我很快就能把家拿回来了。”江程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你哪来的钱?”他家房子价值多少钱他还是清楚的。“我傍富婆。”江瓷自认为找了个最不丢面子的理由。“富婆啊,那不是女的吗……等我出狱哪里不是家,用不着原来的。”江程一脸的我女儿牺牲太多的表情。 江程劝了一路,江瓷十分冷酷的回绝了,探监时间结束,他起身往外走,路过的狱警看他的眼神都充斥着羡慕嫉妒。*回到桥洞,江瓷不敢再回旧楼了,尚新月给他拉那么猛的仇恨,他生怕半夜睡着了,有人撬门锁冲进来揍他。江瓷给尚新月的账户打了回去,下一秒又打了回来,伴随着一句留言。[不收的话,我现在就把黑卡给你送过去。]急的江瓷连忙拒绝。他算是怕了这个诡计多端的基佬了。“就当拉仇恨的费用了。”江瓷看着巨款肯定的点头。天光乍亮,江瓷睡着觉得不安稳,好像有谁在盯着他似得。这念头浮现,立刻就把江瓷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他才发现不是错觉,还真有人站在桥洞外,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来人逆着光,束着发,左手撑着伞,伞柄镶嵌着精美的红宝石,整个人笼罩在黑伞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江瓷吓的坐起来,对方也踏近一步,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早上好,江瓷。”声音倒是意外的甜腻。“你……你好。”江瓷茫然,这人谁?怎么找到他的?大白天的又不下雨打什么伞。陌生人站在他床头,吓的他心脏骤停,居然还好意思问好?“我叫了你三遍,你睡得挺香。”江瓷:……江瓷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要生气,但是对方都转移话题了,他酝酿不起来了。“初次见面,我是尚弦月,尚新月的兄长。”江瓷心里咯噔一声,“不,不会吧,你是亲自来要回尚新月给我拉仇恨费用的?”他何德何能能让尚家掌权人亲自过来要钱啊。“我从不管新月的零花钱,你不用给我。”说着,尚弦月轻飘飘的看他,“不过看到你,我就知道他的赔礼是什么理由了。”江瓷一脸疑惑。“给你的精神损失费。”尚弦月言江意赅。江瓷:……昨天精神的确受损的厉害,好想骂人。他不知道该说什么,面无表情的看他。尚弦月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江瓷,自然没放过他脸上的细微表情,轻轻笑了笑。江瓷这才有他和尚新月是兄弟的真实感,他两都喜欢同声调的轻笑。“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江瓷不满的打断他。尚弦月垂眸:“新月脸上的伤很严重,家庭医生怀疑有可能脑震荡,目前在医院就诊。”江瓷瞳孔地震,他那一脚威力这么猛的吗?“他在病床上吵着闹着要见到你才肯吃药。”尚弦月话未说尽,江瓷就已经猜到了意图。他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不去吗?”尚弦月:“可以。”江瓷松了口气,掌权人不愧是掌权人,为人就是大气。尚弦月似笑非笑:“你可以试试。”江瓷:……这不容置疑的威胁感,真不愧是一家子。尚弦月转身就走,江瓷委委屈屈的跟上,不然他觉得尚弦月会有一千种办法让他自愿过去。离开桥洞,江瓷才真正看到了尚弦月的模样。他瞳孔微微睁大,因为尚弦月垂落手臂的发梢,居然是银白色的!尚弦月是个杀马特!江瓷新奇的从那抹银色发梢往上看去,撞进粉色的眼眸中,晶莹剔透。尚弦月的脸和尚新月很像,只是泪痣只有一个,但是他是银发粉眸!他从未见过现实有人能有这么自然的颜色。银发粉眸啊!换个性别就是他命运般的老婆。“晒到了?”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