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神色专注而沉静。
"殿下,"片刻后,他缓缓开口,"您这脉象沉细而涩,肾经有些淤堵。"
朱长治闻言,眉头紧锁:"肾经淤堵?这是何意?"
萧砚舟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银针包:"简单来说,就是输精管有些阻塞,导致精气不畅。"
他展开针包,银针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这是男子常见的小疾,只是......"
"只是什么?"朱长治急切地追问,身子不自觉地前倾。
萧砚舟抬眼看他,目光清明:"只是殿下这些年忧思过重,加上临江一案受伤失血,导致肾气有些亏虚。"
朱长治的脸色变了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那......可有解法?"
"自然。"萧砚舟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下官先为殿下疏通经络。"
他示意三皇子到旁边榻上,解开衣襟,露出腰腹部位。
朱长治犹豫一瞬,还是依言解开锦袍,露出精壮的腰身。
萧砚舟目光一扫,注意到他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正是临江遇刺时留下的。
"会有些许刺痛,殿下且忍一忍。"
话音未落,银针己精准刺入关元穴。
朱长治闷哼一声,只觉一股暖流自针尖涌入,顺着经脉游走。萧砚舟指尖轻捻针尾,暗运内力,将一缕精纯的真气缓缓注入。
"这是......"朱长治惊讶地睁大眼睛。
"家传的一点小把戏罢了。"萧砚舟淡然道,手上动作不停,又取一针刺入肾俞穴。
随着银针的颤动,朱长治只觉得下腹一阵温热,似有阻塞多年的淤堵正在慢慢化开。
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奇异地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殿下这些年是否常有腰膝酸软、夜尿频繁之症?"萧砚舟一边运针一边问道。
朱长治一怔,随即苦笑:"确实如此。太医们只说是劳累所致,开的都是些温补之药。"
萧砚舟轻轻摇头:"温补固然重要,但若不先疏通淤堵,补得再多也是徒劳。"
他说着,手指如穿花蝴蝶般在三皇子腰腹间的几处大穴游走,每一针都带着精妙的内力。
约莫一盏茶时间后,萧砚舟才缓缓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