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迅速撕开了准备好的心灵防护符,她知道这是一次性的东西,但为了安全起见,浪费一点也无妨。~萝~拉,暁·税_ ~追·嶵¨欣·章,节\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防护符并没有像预期的那样发出明亮耀眼的效果。
“等一下,为什么不行呢?”艾米莉心中充满了疑惑。
“艾米莉!艾米莉,醒醒!”
李明焦急地对艾米莉喊道。
但艾米莉的眼睛渐渐闭上了,她的视线被黑暗染黑,一种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她的耳边回荡着音乐盒的旋律,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噩梦之中。
【状态异常:创伤】
以下将为陈林(艾米莉)第一人称。
我置身于一座尘封破败的电影院中,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灰尘气息,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大部分椅子因长久缺乏管理,早己破败不堪,东倒西歪地散落在各处,像是被遗弃的玩具。
尽管屏幕上布满了破损的痕迹,如同一张布满裂痕的老照片,但这并不影响电影的播放。
我坐在那里,机械地往嘴里塞着旁边的爆米花,双眼无表情地盯着屏幕,思绪却早己飘到了九霄云外。
电影里,出现了我的父母和老年的我,画面有些别扭,仿佛是一场错位的梦境。
我看到年少的自己从学校回来,走在那条熟悉的小路上,与父母迎面相遇。
然而,我们的目光只是短暂地交汇了一下,便迅速错开,彼此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_优\品~晓·说+蛧? `首,发¢
他们的脚步匆匆,似乎在极力避免与我接触,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街角。
回到家中,这种尴尬的氛围依旧弥漫着。
我们仿佛生活在两个平行的世界里,始终没有遇到对方。
父母只是把食物默默地放在门外,就像完成一项例行公事。
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我。
首到有一天,命运的齿轮无情地转动。
父母因疲劳驾驶遭遇了车祸,双双身亡。
我为他们举行了一个简单的葬礼,整个过程我都出奇地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葬礼结束后,我便像往常一样回到学校上课。
我唯一的朋友,看到我如此平静的表现后,反应十分奇怪。
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一脸茫然地回答:“你在说什么?”
他激动地继续说道:“如果你大声哭出来会好一些。至少你皱眉、生气、抱怨的话,看起来才像个人。”
我听了他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反问道:“突然这么说让我很不舒服。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毫不留情地指责道:“你完全不正常,像是缺少了些什么?你有精神疾病吗?”
我生气地回应:“你说话太刻薄了。¢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后来,他对我搞了个恶作剧,我对他又笑又生气。
可我心里清楚,也许我对他恶作剧的反应,只是为了满足他想要看到的反应而故意做出的。
他似乎越来越讨厌我,他愤怒地质问我:“你父母去世的时候,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我死了你也不会哭吗?”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久,一场意外降临,他遭遇事故去世了。
原本那些因为我可能带来不幸而不太愿意接近我的人,在我亲密的朋友去世后,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杀人犯一样,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第二天,我站在他的墓前,他临终前说的话还在我耳边回响:“你连我死了都不哭吗?”
一般人到了这种时候,肯定会悲痛欲绝地大哭一场,可我却依然没有眼泪。
我不禁问自己:我到底是什么?一个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的异常之人,我根本配不上身边有一个朋友。
我扔掉了手里的爆米花,幻听突然响起。
我用一只手抓着乱糟糟的头发,另一只手颤抖地拿着一面镜子。
当我看向镜子时,里面映出的竟然是艾米莉,而不是我自己。
不知何时,我和艾米莉交换了身体。
起初,我以艾米莉的性格行事,她身体的特质也影响着我的冲动行为。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逐渐习惯了这具身体后,对它的依赖也渐渐减少。
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自己是根据自己的判断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