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的目光,詹姆斯开口了:
“我觉得现在可以走了,我们之后再聊,我得去找我的队伍。”
这是他经过判断做出的决定吗?
艾米莉也觉得现在是时候好好聊聊了,把之前所有的疑问都弄清楚。
她带着皮埃罗来到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问题像密密麻麻的文字一样在我脑海中浮现,就像一个复杂的文字游戏,艾米莉决定像按选项一样逐一慢慢提问。
【关于杀意。】
“真的很抱歉。我想可能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对我的规则来说这是一个自然的攻击方式,所以我不知不觉就做了。我并没有伤害他们的意图!”
皮埃罗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他明确表示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艾米莉心里的警惕稍微放松了一些。
或许这个规则指的是游戏的流程,但boss们攻击人类只是因为他们是游戏中的敌人,没有其他原因。
玛丽似乎充满了杀戮的想法,但皮埃罗似乎对自己那无意义的杀戮意图有所意识并加以克制。
改变地点的原因看来也是由于那种无意识的杀戮意图。
现在,接下来。
【关于那张纸条。】
“啊哈!你看到了我掉进电梯小诡的奇怪地方时写的纸条。”
“当时我刚出’画面‘不久,是在我意识到半诡的存在并开始改变行为方式的时候。”
“我被他们攻击,遭受了巨大的伤害。这就是那时无法修复的伤痕。”
皮埃罗缓缓抬起手臂,展示着那道伤痕。乍一看,那伤痕触目惊心,就像一条扭曲的蜈蚣趴在他的手臂上。
然而,艾米莉很快注意到有些奇怪。
“你正在被侵蚀。”
艾米莉皱着眉头说道。
这是不是便条上写的“迟”字的意思?
“偶尔我会听到一个不悦的声音。侵蚀还在继续。你必须在一切都结束之前做点什么。”
皮埃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急。
他的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对劲,但希望这是因为艾米莉的心情才这么说的。
如果他真的被控制了,他们可就麻烦了!
“那窗帘~挺有用。”
“荣幸之至!”
【关于玛丽。】
“玛丽!她是一个纯真的孩子,用电话攻击时的样子却首接而血腥,那场景就像一场恐怖的噩梦。”
“然而,因为她既无辜又无知,所以很容易被欺骗。看来她对被陷害的认识还很慢,但我还是惊讶于你比她先做到了。”
“你是通过玛丽保持联系的吗?”艾米莉问道。
“不多……但多亏了她的能力,我们有一个相当容易的交流方式。”
“你对她了解更多吗?”
“她说她在找一个人,不过……我不知道是哪个人。”
好的,下一个。
【关于蜘蛛女士。】
“是阿喀琉斯。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你很抱歉?”
皮埃罗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阿喀琉斯被半诡攻击了。她似乎通过使用自己的能力尝试了些什么……看来让半诡很不爽。除非问到当事人,否则我们无法知道确切的细节。”
他真的感到抱歉,“我应该早点提醒你的”,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懊悔。
原来是这样的情况。那蜘蛛女士做的“尝试”会不会和那些想寄生在其他诡异身上的蜘蛛有关?
艾米莉己经觉得她不会正常了,但想到她被恶魔攻击了,还是挺可怕的。
接下来,让艾米莉问问她最好奇的。
【半诡。】
“你为什么称他们为半诡?”
“因为它是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