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收到陈赫的信了,王永吉拿到手里,好家伙,这厚厚的,差不多有书那么厚了。#¤求??μ书oa′帮?± ?<>无±\§错??内??~容÷£
信里杂七杂八的说的都是一路上的好吃的好玩的,再就是海边有多舒服,还提到了海女,说是都蒙着脸,不知道是不是布很贵,只够买蒙脸的,这遮身子的布,硬是买不起......
我呸,不读书的人,我,王永吉,看不起你。
去年猪场的钱,还有每个月豆浆的钱,皮草铺子的钱,还有家里杂七杂八的钱,合到一起,居然有个两百来两银子,当然,猪场是大头,那个豆浆的生意,只能算是一点零花,皮草铺子的也不差,只是开业的时间太短,钱还在转动。
王永吉现在算了算,自己的来钱的地方也还是有几个的。
第一就是猪场,不过猪场见效不高,一年才分一次钱,今年总共分了一百三十两银子。
第二就是自己的那二十亩地,去年的粮食两千斤,基本上能保证自己吃没问题。
第三是苗三的豆浆,每个月五百文钱。
第西是城门口的黄铜铺子,一年三十两银子,不过,还有一个多月就到期了,到时候还得想想法子。\r?u?w*e+n?5·.-o,r/g`
再就是皮草铺子了,看起来零零碎碎的,不过大嫂宝娟的账目清楚的很,年底分了五十两银子,也还是算上了收到几样好货,首接卖给张家高价了。
最后就是兔场了,兔子皮都进了皮草店,己经算过一次钱了,兔肉都腌好了,只是卖的不是很多,苗大想着往京城也去销销,现在基本上能维持正常。
王永吉在纸上写写画画的,自己想去海边看看,没办法,本来想是不是考个秀才能免徭役,可是没人给自己作保,要自己去求人,花大钱,也不想。要是能求一次人,花点钱,就能考上,那也咬牙忍了。
可是自己是个学渣啊,这一次可不一定能考中,难道每次都要去求人?都要花钱?算了吧,还不如把钱花到儿子身上。
“冬花,咱们去陈赫那里看看吧,我想看看能不能到那边去安家,这样咱们的儿子就能科考了。”
冬花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考个秀才还要这么多人作保,为什么这些人不给自己吉哥儿作保,真想拿刀去剁了这些混蛋,要不是没地方埋,估计冬花早就下手了。
“去吧,不过,你不是说要几个月嘛,这也太远了吧。>^!卡?£卡?小@说+¤#网; a免/费?|阅?]读?.”
冬花在给苗七缝裤子,这去修补鸡窝,把个裤裆给扯坏了,这裤子还能穿,补一补,虽然家里赚了钱,这能穿的就继续穿着。
王永吉想了想,“明日我们去黄铜铺子看看吧,顺便就去家里吃个饭,和爹说说。”
自己还想找苗大说说,现在山里可以种树了,再就是挖河泥的时候,整出来的两个大池塘,早就在去年喂上了鸭子,现在春天,开始生鸭蛋了。
和苗大说一下,这鸭蛋都腌起来,咸鸭蛋不容易坏,还下饭,比首接卖生鸭蛋要划算。
“苗七,苗七.......”
苗七围着个被子探出头,“干嘛啊,我姐裤子还没给我补好呢!”
“为啥要你姐补裤子啊,你不是自己会针线活吗?”
“喂,姐夫,你不要太过分啊,昨天喊我去河边找那个什么草,我手都割了好多道口子,我姐补个裤子咋了?”苗七喊起来,别以为你是姐夫就了不起,我还比你大三天呢!
“再说了,我这裤子破了,还是给你家修鸡窝划破的呢!”
王永吉想了一下,也对,苗七是干了活的,立马就笑嘻嘻的说,“等咱们这个事儿做成了,给你布料做两条新裤子!”
“不骗我?”苗七高兴了,这等会儿裤子补好,就去河边继续扯草,姐夫说了,这个草能赚大钱。
“我啥时候骗过你?”王永吉手一挥,“去把能找到的草都找到,这事儿,就咱们俩知道。”
“行。”
苗七老老实实的蹲着,心里急的很,这大姐冬花做事儿磨磨蹭蹭的,补个裤子这么久。
等到时候做新裤子的时候,自己做长一点,好像最近开始长了,长一点,耐穿,自己可要去选那耐磨一点的布料,而且要做棉裤,哈哈,谁让胖子姐夫没说做什么裤子。
棉裤比单裤贵,自己脑子好使的很。
终于等到春天,这个时候,做酒曲的辣蓼草己经开始长出红花了,这个时候采摘才能有效。
现在有了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