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卿离。′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性别?”
“055-驱逐舰。”
帽子叔叔:“?”
“喔…男,我以为你们都讲究「政确」,这样回答你们会比较满意。”
“现在不是整活的时候,”帽子叔叔铁面无私笔录中,“年龄…19,家庭住址?”
“湖沟区南区商业街。”卿离两手一摊。
“啊?你们,”帽子叔叔来回审视三人,头顶冒出三个问号,“是贫民窟的居民?认真的?”
男俊女靓暂且不论,这气色、肤质和精神吊打霓环区的一众百姓,哪里的贫民窟这么养人?
而且装扮也颇为讲究,除了挂衣柜的外套,内搭全是大商场里的品牌货。
乍一看还以为是穹霄区哪家的公子哥和大小姐。
“是的。”
“嗯…好吧,那你们进城的原因是什么?”可疑归可疑,没证据的猜测不能乱说。
“报名参加高考。”
“高考?喔对,这几天是报名的日子,请出示一下你们的报名信息…还真是考生,好了没问题了。”帽子叔叔收起笔录用的平板电脑。
最后再看了他们一眼,“你们…真的是一起生活的关系?欺骗我们的话会被认作妨碍公务的。-微¨趣.小.税?惘/ ,嶵.欣~章,劫*哽\辛\哙′”
“对、对,姐姐和先生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阮小满第二次重复。
“如果警察同志不相信,可以去商街询问我们的邻居们。”
“好吧…那你们明天尽早办完手续,在报名截止前离开城区,以及路上注意安全。”帽子叔叔起身告辞,准备抽查下一个房间。
房门合上后,三人面面相觑了几秒,然后无奈干笑了一下。
阮小满撇撇嘴,贼心不死地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先生,要不…我们继续?”
“你还好意思继续。”阮雪给她一手刀,发出咚的一声,“刚刚是谁嚷嚷「什么人敢坏老娘好事」的?”
“呜~”阮小满捂着头顶,“可、可是正因为我这句话,帽子叔叔才没把我们当成…出来卖的。”
“对!”阮雪再来一手刀,“托你的福,他们把我们当成买方了,先生才是那个出来卖的。”
接着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那我们既、既然是「同事」,就算切磋…业务技能好了。”醉意未尽的阮小满再度语出惊人。
继续沉默。
卿离和阮雪决定以后不让小满摄入一滴酒精。`r¨c!y·x`s\.?c/o?m?
“先生,小满就拜托了。”
“嗯。”
下一秒,卿离一把抓住阮小满的脑门,顷刻炼化(在脑子里胡作非为的酒精残留)。
……
客房的座机响了。
“尊敬的卿先生,本店谢绝宠物入内。请问您是不是带猫进入我们的客房了,而且…还是发情期的猫?您的房客邻居向前台投诉了。”
“呃…抱歉,其实…是我在看某部纪录片,刚刚没找到控制音量的方法。”卿离蹩脚地编着理由。
好在嗓音足够动听,在略显低沉磁性的播音腔加持下,任何话语都仿佛具备天然的说服力,几句话把前台糊弄过去。
放下电话,卿离和阮雪交换一个无奈的眼神,然后默默看向大床中间的被子鼓包。
也就是前台口中的「猫」。
“呜呜呜…我能不能换个星球生活,居然把心里…不是,把违心话说出来了。”被窝里的阮小满泣不成声,“酒真是个坏东西…”
卿离&阮雪:“……”
都自家人,到底是不是违心话不必粉饰。
以及,未成年人请不要饮酒,差一天也不建议。
“好啦,”最后还是当姐姐的坐在床边,拍拍蒙住被子的头,“先生不怪你的,对吧?”
“姐姐说的是。”卿离只能苦笑。
他确实没放在心上,要知道睡熟后的她(其实还有姐姐)睡相相当灵动,对他上下其手已经快成每夜必修课了。
只是在半清醒状态下这么做,记忆会保留下来。
“呜~真的吗?”被窝里钻出颗湿气朦胧的脑袋,汗津津的把沐浴露的残留香味挥发出来。
柠檬草味的。
“当然,我不会骗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