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呆滞回府,身心都遭受了巨大重创。¢s_o?k~a·n_s_h+u¨./c¨o-m′
萧钰已经回了翼卫军,沈繁星自知惹了她不高兴,也躲着不在她面前晃。
回府饭也不想吃,沐浴完换了衣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腔邪火无处散,吃这么大个闷亏,当真的憋屈极了。
门被推开,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明晏心中更气了,害她在宫中被骂那么久,她沈繁星还好意思来?
翻身坐起来,横着眼面带怒容一手掀开床帐,懵了。
若笙换了身青色袍衫,长发半束,今日没挂银铃,领口微敞,露出里面雪白皮肤。
面如冠玉,飘飘若仙。
手中端着一小汤盅,款款走来。
“殿下,请用安神汤。”
饶是见过不少次,明晏还是不得不感叹若笙的声音和他的琴音一般好听。
如今这副慵懒中带着清冷的模样,当真不是来勾引她的?
是来勾引她的吧,坐在她床边时候眼睛一瞥都能从敞开的领口看到胸膛。
偏头,生气。
若笙道:“昨日奴刚到府中,惹公主不快,公主息怒。”
打开汤盅,拿着勺子,想喂她喝安神汤。.秒^彰!結+晓?税.旺, _勉\沸_越_毒/
明晏看了过去。
若笙紧张得捏着勺子的手指发白,仍维持镇静,强压下想闪躲开她凌厉的目光,手却不敢伸过去喂了。
明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若笙便疼得皱了眉。
明晏放了手,冷道:“不喝。”
若笙便将汤盅放在了床边小几上,红着脸道:“那,奴伺候公主安寝?”
“怎么伺候?”
还是冷若冰棱的嗓音,若笙抖着手,要替她宽衣。
明晏冷笑,“上来就脱衣服?沈繁星教你的?”
若笙又立马收回了手,“奴知错。”
“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能知晓公主喜好。”
“去将沈繁星叫来。”
若笙如蒙大赦,紧张出一身冷汗,快步出了门去找人。
明晏盘坐在床上,深呼吸。
沈繁星跟着若笙很快就进来,走到床边,“殿下?”
明晏挑开床帐,勾唇一笑,“你带回来的人,我不大满意,你自己好好教吧,既然是要伺候我安寝,要如何伺候。”
沈繁星睁大了眼,“我,我怎么知道,我也不会啊。”
“那你学啊,你一心想着找男宠,你自己不试试,怎么知道什么样的男人好呢?”
沈繁星:......
“殿下,您是不是生气了?”
明晏微笑,“不明显吗?我都气得差点拿刀砍你了。.E,Z!暁¨税\枉/ \哽/歆.罪¢全-”
“为何?殿下不是挺想的吗?”
明晏放下床帐,躺了下去,口无遮拦道:“是想,那你将穆相送到我床上?”
沈繁星十分为难,“殿下,这,难度太大了,要不您先将就一下?”
“将就?本宫什么身份,凭什么要将就?做不到那你就别瞎操心,若笙是你买回来的,你自己看着办,除了弹琴,我不需要他伺候别的。还有,今日我被父皇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说我未婚便养男宠,丢他的脸。”
怒极反笑,“沈繁星,拜你所赐,我可是一点儿脸都没了,过两日传扬出去,说不定就有大臣偷偷给我送男人来了。”
沈繁星臊得脸通红,抬手示意若笙先退下。
等他离开,坐在明晏床边,忏悔道:“殿下,我错了。我想着您最近上火重,只想给您找个下火的来,而且我嘱咐了聆仙楼别声张,不知道陛下会知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滚出去,别逼我真的动手,我已经忍你忍到极限了。”
沈繁星一刻不敢停留,麻利跑了出去。
关上门,颇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原来殿下不是躁动了,她只是太过觊觎穆相,又一直未曾得手,所以才这般暴躁。
原来不是哪个美男子都行啊。
一转身,若笙竟然还站在院中,手足无措,“沈娘子,奴不知哪里得罪了公主。”
沈繁星叹气道:“不是你得罪的,是我,算了,日后你就在府中做琴师便好,招你弹琴的时候你来,别的时候,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