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药馆,拆掉门槛,那汉子抱着妇人去了产房,
将昏睡的产妇放在铺了棉布单的炕上,棉布之下铺了好几层蒸煮晾晒过的芦苇垫,这是个好东西,不仅能让炕软和不膈人,也能隔绝血污,最主要的是,脏了扔了就是。
鼻尖闻嗅着芦苇垫特有的清香中混着艾草燃烧后的烟味,曹茵打开医药箱,拿出银针消完毒,在妇人的至阴、三阴交等穴位轻捻慢提,针尾颤动如蜂翅。
这场景,惊得那一旁的汉子脸色一变,不过,却没拦她,因为他们在来之前,就听莫日库部落的人说过曹娘子就是用这一手银针以及药丸将特庸部落长和格日勒从鬼门关扯回命来的。
很快,妇人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转了转,睁开眼来。
曹茵收针后再次探上脉门,询问道:“你是何时怀的身子?现在感受如何?”
但瞧见妇人一脸迷茫的看向自己,她转头看向那汉子,那汉子将曹茵问的话语用番邦语说了一遍,妇人说了几句话,然后曹茵就见那汉子,脸憋得越发红温,嘴上却是只挤出几个字:“疼,秋日……”
这,语言不通,如何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