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枕上,神色淡淡。
殷余兰虽听儿子说曹茵这月余在武义县混出了名声,这次来云城还要去靠从医证,但宫里还有那么多老医官,服用了汤药后也时好时不好的,所以对曹茵的期待并不高,只不过儿子孝顺盛情难却罢了。
曹茵也不是没感觉到对面之人的漫不经心,不过她也没觉得有何不对,人家是贵妃,自己只不过是名不见经传才开始行医治病,连从医证都没考下来的医疗工作者,人家这样也不奇怪。
“您身体有何不适?”曹茵边把脉边询问症状。
“其实平时也还算好,只是近半年来每月天葵时血量较多,时间也长,每月至少半月才能干净。”
曹茵一听便知这是崩漏之症,女性在不同年龄和状态阶段都会面临崩漏的症状,其造成崩漏的原因也并不相同,要想对症之药,得排查出原因来。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症状吗?”
“偶尔会觉得口渴或者干呕,偶尔腹痛,”殷余兰回忆道:“之前让医官看诊过,医官当时说我是心情郁结,开了些疏肝理气的方子,服用三剂后,当月的天葵正常了,但后来又不太正常了,”停顿下来,视线扫过曹茵头上的妇人髻,“不过不疼也不痒的,也还好,就是这样会于房事上有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