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曹茵深深不解的地方,那日我们从衙门立了婚书出来,知府夫人还请了曹茵去后院看诊,回来后我问曹茵发生了什么没?她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就好像一趟简单的出诊罢了,可越是这般越让我们觉得奇怪。”
“还真是,不过也没关系,现在小皇子来了,他十分亲近曹茵,有他在,不管知府夫人是为何收手,却也是很难再寻得机会下手,等你们大婚完,也该起身回肃州,到时候知府夫人想要做什么便是更难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就怕知府夫人会拿曹茵给知府家小娘子医治的事情做手脚。”
崔德挑眉,惊讶道:“能做什么手脚?她难道不想要自家女儿痊愈了吗?你放心,以我在府城了解到的信息来看,知府夫人再狠心也不会害自家女儿,你更应该担心的是曹茵能不能医好。”医好了万事大吉,医不好,这件事就有些难搞了。
顾安有点发愁,“你这话没错,这事我也问过曹茵,她说没问题的,她既然能治好大娘子,也能治好知府家的小娘子,让我放心,但我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