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痕。

“不，我明白的，小17，”他轻轻揽住宁时柒的腰，温柔道，“如果真的想留下的话，就留下来吧。”

“我可以等你想离开的那天再带你走。”

宁时柒却不停摇头，“我不想变成可怜的小系统，我不想在一百年后变成一个……小寡夫，你能明白吗？”

“我都明白的，小17……他们都叫你宝宝，是吗？”001轻笑着道，“我的小宝宝，我都明白的。”

“我都这么难过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如果不是001现在只是一个虚虚的人影，他真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没开玩笑，宝宝，”001认真道，“你不是告诉我——我每次下线的时机，都是他们出现的时候吗？”

“我调查了一下，”001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声，慢慢道，“他们的灵魂频率同我核心丢失的那几片频率吻合……”

宁时柒退后几步，啧啧惊叹地扫视001一圈，“其实我之前有个这样的猜测……但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在主神那种级别的大人物身上吗？”

001：“我也不算普通的系统吧……”

001绕过这个话题，小17再拿这件事嘲讽他，他怕他忍不住干掉现任主神上位……

001揉了揉宁时柒的头，“总之，你不会成为可怜的小寡夫的，做让你开心的事情吧。”

然后又认真提醒道：“不过，不要忘了我们局里的规则哦，就算他们都算我的一部分，但你在这个小世界，同一时间里，最好还是只能和他们中的一个确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