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只是那日听到齐大人的话,才知道早就对行鹭姐姐早就有意,那日趁着酒意表白了心迹……”
“天啊!”陈子乐惊呼,“齐泓令那样严肃的人,居然会酒后吐真言?”萧华昭低头抿唇一笑:“情之所至,也未必不可能。”她这话说得含糊,却引得几个姑娘浮想联翩。齐枕书是知道内幕的,但是齐泓令毕竟是她亲兄长,她断不能将此事说出去的;齐枕书凑近萧华昭,促狭道:“说起来,我们昭昭与宸王殿下青梅竹马,可曾有过这样的‘情之所至’?”萧华昭脑中浮现出百里执疏在梅树下吻她的场景,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她抓起团扇遮住脸:“你们今日是专程来取笑我的吗?”“哦~看样子是有的呀~”“齐枕书,你整日这般,还嫁不嫁人了呀,以前你高冷的模样去哪了?今日如此打趣我,将来你嫁人之时,我定要讨回来的。′q!u.k\a`n\s~h+u¨w?u′.+c,o^m*”“行呀~”笑闹过后,话题渐渐转向正经事。徐宜薇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匣递给萧华昭:“这是我娘给的‘压箱底’,说是……咳,新婚之夜用得着。”萧华昭好奇地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对赤金雕花的小人偶,做工精致,姿态亲密,她起初还没明白,待看清人偶交缠的姿势后,猛地合上盖子,羞得差点把匣子扔出去。“徐宜薇,你你你,这、这……你给我这个干嘛!”“昭昭别害羞嘛,就算我们不说,你姑姑也是要来跟你说的呀,这样你不就不用再听了嘛~”江行依忍着笑拍拍她的肩,“我出嫁前夜,我娘也给了类似的物件,还专门讲解了一番。”萧华昭把匣子塞到坐垫底下,红着脸道:“娘亲说会派嬷嬷来教我这些的……”“那怎么一样!”江行依凑过来小声道,“嬷嬷教的是伺候宸王的规矩,我们说的是闺房之乐——”“江行依!”萧华昭羞恼地去捂她的嘴,几个姑娘又笑作一团。小丫鬟们奉上冰镇酸梅汤和时令的鲜果,几个姑娘围坐在凉榻上闲话,萧华昭倒是依旧靠在软榻上没挪窝,江行依舀了一勺酸梅汤,忽然压低声音道:“对了,你们听说了吗?齐泓令和行鹭堂姐的婚期定在下月初二。”萧华昭眨了眨眼睛,没有吭声;那日及笄礼上的意外,只有她,阿执,熙熙和梁煦安以及那个小宫女知道真相;对外,齐家只说二人早有婚约,只是因齐泓令公务繁忙才拖到现在。“这事可真是奇怪。”徐宜薇歪着头,“堂姐平日最是端庄,怎么突然就……”“堂姐性子是静了些,但齐大人一表人才,两人般配得很。”江行依拉了一下徐宜薇的袖子,转而看向萧华昭,“昭昭,那日你跟殿下跟堂姐还有齐大人在一处,可知道些什么?娘亲都不太清楚,只知道,要按照规制给堂姐准备嫁妆,但是齐家的聘礼下的也不少,娘亲正发愁呢。”萧华昭捏着绣花针的手微微一颤,她早料到会有此一问,便按事先与阿执商量好的说辞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日听到齐大人的话,才知道早就对行鹭姐姐早就有意,那日趁着酒意表白了心迹……”“天啊!”陈子乐惊呼,“齐泓令那样严肃的人,居然会酒后吐真言?”萧华昭低头抿唇一笑:“情之所至,也未必不可能。”她这话说得含糊,却引得几个姑娘浮想联翩。齐枕书是知道内幕的,但是齐泓令毕竟是她亲兄长,她断不能将此事说出去的;齐枕书凑近萧华昭,促狭道:“说起来,我们昭昭与宸王殿下青梅竹马,可曾有过这样的‘情之所至’?”萧华昭脑中浮现出百里执疏在梅树下吻她的场景,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她抓起团扇遮住脸:“你们今日是专程来取笑我的吗?”“哦~看样子是有的呀~”“齐枕书,你整日这般,还嫁不嫁人了呀,以前你高冷的模样去哪了?今日如此打趣我,将来你嫁人之时,我定要讨回来的。”“行呀~”笑闹过后,话题渐渐转向正经事。徐宜薇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匣递给萧华昭:“这是我娘给的‘压箱底’,说是……咳,新婚之夜用得着。”萧华昭好奇地打开匣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对赤金雕花的小人偶,做工精致,姿态亲密,她起初还没明白,待看清人偶交缠的姿势后,猛地合上盖子,羞得差点把匣子扔出去。“徐宜薇,你你你,这、这……你给我这个干嘛!”“昭昭别害羞嘛,就算我们不说,你姑姑也是要来跟你说的呀,这样你不就不用再听了嘛~”江行依忍着笑拍拍她的肩,“我出嫁前夜,我娘也给了类似的物件,还专门讲解了一番。”萧华昭把匣子塞到坐垫底下,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