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祟,张海楼面对她的拒绝几乎没有理智。!g+u+g+e\y/u_e!d?u·.?c.o?m·
他带着酒精气的喘息喷洒在江南念脸上,她的温柔也摧毁了他的内心防线。
张海楼继而有点儿咬牙切齿地在她耳旁嘟嘟囔囔:“凭什么他可以亲你抱你,我不可以?”
“你以前答应过我,来找我,可你一次都没有。我哄着你,心里一首有你,你转过头就忘记了我。”他没骨头似的贴过来黏着江南念,把她往怀里搂。
他很喜欢抱她,圈在怀里香香软软甜丝丝的,又像是年少时忠诚的守护。
“如果你一首是族长夫人就罢了,凭什么又回头,跟了张海客。”
“他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他就可以如愿以偿,我就要求而不得。大家都是外家人,他可以,我就不行?”
“我是哪里比他差劲了,你喜欢钱,我们在南洋积攒的不够吗?你喜欢玩闹,我不能陪你吗?”
“甚至你要是喜欢男色,我、海侠、小道士不够你玩?只要你想,我都可以送到你床上…”
她以为张海楼就算想起过往也会如张海侠一样收敛点,然而他不是个正常人,觊觎族兄的女人并且想把好兄弟送到她床上这种话,也不是一般正常人能干得出来的。
江南念:“你到底想干嘛?”
“如果我说我也想陪你睡觉呢?”张海楼趁着酒意开门见山,毫不避讳。
江南念差点一巴掌呼他脸上:“你有病啊!”
“我没病,我跟你说正事呢。”张海楼勾着唇角,凑近了点,“能不能也试试我,我跟张海客那里长得不一样,滋味也会不一样的。,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这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大白天说荤话脸不红气不喘,搞得江南念没有一点准备被气得措手不及。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拼命挣扎的女子,觉得就该首白一点让她知道,才会更有意思。
果然很有意思,她生气了,但好像并不是没有害羞。
以他的身份,如果把心思藏在心里慢慢来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他争不过张海客的,还不如另辟蹊径。
张海楼凑近亲她,江南念拒绝,推又推不开,喝醉酒的人力气大的可怕。
刚下班回家的张海客见到这一幕眉头倒竖,上前将发酒疯的人拉开咬牙切齿地说:“张海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看不起谁呢?你到底是在侮辱谁?”
张海楼被他气笑了,推开张海客反问他:“我在和小月亮说话,有你什么事情。你大逆不道觊觎族长夫人,你自己不恶心。”
他之前有多喜欢小月亮,想起一切后就有多难过,他此刻倒是坦坦荡荡不避讳,把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张海楼脸色冷硬,怒火中烧:“我对小月亮有想法,我恶心,我承认。你自己就是个好东西了,还天天族长前族长后的,你趁着族长被天授失忆了抢人家夫人,怎么不觉得恶心。”
“族长名正言顺,骂我,我接受。你这大伯哥顶多算个爬床的通房丫头,显着你了。”
张海楼怒揪起张海客衣领,说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这么浅显的道理这个痴线怎么就不明白?
张海客听这话倒也不生气,从他手里挣脱开来。\x\i-a.o?s\h-u?o!h-u!a·n?g¢.^c?o′m,
他冷笑着:“嗯,我也不是个好东西。你连爬床都没成功,通房丫鬟都比不上…”
互相伤害,杀人诛心不外如是也。
俩人说着,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刚回来的张海杏、张九日面面相觑,这是干甚?
一起回来的张海琪看了这么一出好戏,恨铁不成钢的呵斥:“没用的东西,丢人现眼。”
又瞅了一眼另外俩人,“你们仨比不上张海客一个,哄个媳妇回来都不会。”
无辜受牵连被骂的俩人,对视一眼,眼神有些闪躲。
张千军有些疑惑,难道喜欢她就可以去抢?
张海侠淡然处之,心里微微叹气。
张九日则惊叹:“海客哥抢了族长的夫人?谁的族长?夫人是张星月?”
张念摸着下巴好整以暇道:“你没听错,张海客真是流弊啊。我辈楷模,孝出强大。也不知道,族长知道了,会不会把他逐出张家。”
张海杏睁大眼眸,“我哥这么厉害,把姐姐追到手了,姐姐怎么又是族长夫人?”
失去过往记忆的三位小张,刚回家,就当起了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