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与本宫说的话,杨公公怎么会事事都知道,你虽然在皇上身边多年,难保皇上不会怀疑你,从而将这事儿告诉了本宫。+w^o\s*y!w..′c-o¢m+”宁皇后皮笑肉不笑地说。
杨兴运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徽和帝写密旨的时候他就在一旁候着,上边的内容他确实不知晓,但他知道密旨放在了哪里,以徽和帝这两年来对宁皇后的态度,密旨这样的大事是绝对不会告诉宁皇后的。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宁皇后口中的密旨是假的!
“既然杨公公说皇后娘娘应当不知道密旨在哪里,不妨让杨公公将皇上写好的密旨拿出来吧。”勤王又道。
不到最后一刻,杨兴运不敢将那密旨给拿出来。
宁皇后就没有这么多的顾虑了,她看着众人道:“皇上现在昏迷不醒,本宫身为大景国母,有权为了大景的将来考虑,需得将密旨拿出来。”
勤王第一个附和:“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还请皇后娘娘主持大局。”
宁皇后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在所有人期盼的目光下,宁皇后进了明德殿,将一个小木匣子拿了出来,她看向众人道:“皇上的密旨就在这里面。_l!o*v!e*y!u?e¨d?u.._n!e.t¨”
“免得让人觉得本宫做手脚,这匣子就请叔祖父打开吧。”说罢,宁皇后便将手上的木匣子交给月白,由月白送到勤王手中。
勤王也不怕众人的目光,他是大景皇室中辈分最长的,要不是担心徽和帝一病不起,这朝中也无人能出来主持大局,他也不会这么讨人嫌的站出来,有这个时间他在家里陪重孙子玩会儿不好吗?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勤王将那个木匣子打开,里边赫然放着一份圣旨,在看到荣王的名字时,勤王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叔曾祖父,那份密旨上写了什么?”成王见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出声问着。
勤王看着众人说:“密旨上所写,皇上属意荣王殿下。”
荣王???
“这怎么可能!”成王第一个跳出来。
“叔曾祖父,您没有看错吧?”
实在不是成王要质疑,是这个事儿它就不合理!
哪有儿子们活得好好的,会选孙子当下一任皇帝的?
这肯定不对劲!
勤王虽然心里也纳闷为何会是荣王殿下,可密旨上写的清清楚楚,做不得假,见成王这个小辈提出质疑,勤王不悦地说:“既然成王不相信本王,那就自己瞧瞧吧。,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说罢,首接将手中的密旨推到成王身上,成王也不恼,他现在就想亲眼看看那密旨上写的到底是不是荣王那个小屁孩。
可当他亲眼看见密旨上的内容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父皇竟然真的将皇位传给了承煊!
“西弟,你也瞧瞧。”成王脸色古怪,将密旨又递给了东方靖。
东方靖没说话,但手己经将密旨接了过来,只是这密旨甫一入手,他便觉得不大对劲,这好像不是密旨所用的帛布,这料子好像是去年才在京中兴起的,他倒是不记得名字了,但他可以肯定不是帛布。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宁皇后一眼,想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丢丢不对劲的地方,奈何宁皇后全程一脸镇定,倒是让他看不出分毫。
成王见东方靖一脸的若有所思,心知他这西弟神游天外,还是得他自己来,他能忍受弟弟们登基,可他断断不能接受是荣王那个小屁孩。
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如何登基称帝?
如何坐稳皇位?
“方才杨公公不是说父皇写的密旨只有他知晓吗,不然再让杨公公将密旨拿出来吧?”成王又看向杨兴运说。
也是在这个时候,东方靖的余光瞥见宁皇后的手微微收紧。
只这一个动作,他更能断定宁皇后心中有鬼,这所谓的密旨是假的。
其实不管是不是假的,他都不会认,因为他想自己登上皇位!
杨兴运一脸愁容,这密旨不在避暑山庄,而是在皇宫啊!
“回禀成王殿下,奴才所知道的密旨并不在避暑山庄。”
宁皇后瞪了成王一眼说:“怎么?竑儿这是在质疑本宫手里的密旨?”
“还是说只要这密旨上写的不是你成王的名字,那就是假的?”
宁皇后的话,一句比一句重,这己经让成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东方靖淡淡道:“母后既然说这是父皇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