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和帝这会儿倒是听明白了,他嘴角微抽:“你是想从商人的手中虎口夺食?”
见东方靖点头,徽和帝又道:“靖儿,你可知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父皇,儿臣并未要断他们的财路,是对他们加以利用,但同时也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银子送上。·w-e.n·x~u\e!t¨x?t-.*c`o\m.”
“还有这样的好办法?”徽和帝此时两眼放光,不过旋即他又疑惑道,“之前怎么没有人想到过?”
这事儿,东方靖也想过,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了,只能归咎于他们的眼中看不到地位低下的商人,对他们感到不屑自然也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紧接着,东方靖便将他从华颂宜那里听到的转化为自己的理解,一件件说与徽和帝听。
徽和帝的眼睛越来越亮,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
“还能这样?”徽和帝摸了摸下巴说,“朕下旨意倒是容易,可世人尊不尊重商人,这可没有办法保证哎。”
东方靖冲他父皇笑着说:“只要有您的这道圣旨在,他们也算是有了个保障,不会轻易地被人进行言语鄙视,儿臣觉得此事可行。”
“儿臣记得在大景之前的某个王朝,曾经设立过皇商,若是父皇觉得可行,咱们也能设立一个。?~/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东方靖越说脑中想到的也越多,不多时,他甚至还想出了让商人和老百姓一样交赋税。
百姓们的赋税还会因为天灾人祸等原因进行减赋,可商人们一般不会。
让商人们也交赋税,在很大的程度上能缓解国库的不足。
徽和帝到底是登基多年,这厢东方靖一提,那厢他便想了许多事情。
他相信,明日早朝提起此事,朝中文武百官大多数都会选择同意。
不过……这事儿让谁来做比较合适呢?
思及此,徽和帝将目光看向东方靖,让他这西儿子去做?
“可!”徽和帝一不小心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东方靖听见后忙道:“父皇是觉得此举可行吗?”
父子俩就就着此事说了好半天,杨公公也不敢提醒宫门己经下钥的事情,待父子二人商议完毕,东方靖才想起来宫门己经下钥了。
徽和帝笑着说:“既然宫门下钥了,那你便去皇子所对付一晚吧。”
“明日早朝,这事儿还得你和那群老顽固说一说,让他们也瞧瞧朕的儿子比他们一群人都聪慧!”
东方靖想开口解释这事儿不是他先想到的,可话到嘴边他又担心自己说出来,会让他父皇猜忌姩姩。¢兰~兰*文*学\ ′首~发~
毕竟,他起初听到时,都心惊了下,更遑论他这个一点事就想东想西的父皇。
他还是不提姩姩的好。
这般想着,东方靖己经跪安离开了。
瞧着东方靖离开的背影,徽和帝欣慰道:“杨兴运,你觉得靖儿如何?”
杨公公笑着说:“皇上的儿子,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朕说的不是这个,你说,靖儿比之当年的翊儿来说,谁更胜一筹?”徽和帝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伺候徽和帝多年的杨兴运知道此时自己最好不开口,就这么静静地候着。
良久,徽和帝指着杨兴运笑骂道:“你这个老狐狸,惯会看人眼色。”
杨兴运依旧不开口,只憨憨笑了两下。
“靖儿,很好。”
*
“小姐,您怎么还没休息?是睡不着吗?”玛瑙听见自家小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不禁开口询问。
华颂宜轻声说:“我在想爷留在宫里没回府,那事儿是不是办成了……”
玛瑙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她想,能让自家小姐如此惦记着的事情,应当很是要紧。
“有主子爷出马,一定能办成,小姐也会心想事成的,时辰不早了,明日还要去正院给王妃请安呢,小姐还是快些休息吧。”
“应当是成了的……”一定会成的。
若是不成,那她还得再想想别的办法。
翌日,正院请安。
今日本不在五日一请安的时候,奈何华今瑶发了话,她们也只得到正院请安。
华颂宜向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被人抓住把柄说闲话,不过她来的也不是很早就是了,好歹是府上唯一的侧妃,她怎么着也能来迟一会儿。
今儿个也很是难得,华颂宜来的晚了些,华今瑶也没有发难。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