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困…”华颂宜嘟囔着。?a.b\c_w+x·w+..c¢o_m*
东方靖瞧着身侧女子的睡颜,转头冲珍珠道:“别叫醒你们庶妃了,让她多睡会儿吧。”
“是,奴婢记下了。”
东方靖也不用丫鬟伺候,全程都让易瀚海服侍,易瀚海一边服侍自家主子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想他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就连皇子妃在大婚第二日都得起身伺候他家主子穿衣,这宜庶妃的心还真大,不过能让他家主子这般纵着,这宜庶妃也是头一位了,看样子,往后他对清夏堂还得再特殊一些。
嗯……也得紧一紧前院那些小兔崽子的皮。
有时候规矩是一回事儿,这主子的喜好又是另一回事儿,身为主子身边最得力的奴才,他可不得灵活一些嘛。
待东方靖一离开,华颂宜首接睁开闭着的双眼。
“珍珠。”华颂宜唤了一声。
珍珠迫不及待地将刚刚东方靖说的那些话转达给自家小姐,“小姐,奴婢觉得西皇子还是很在意您的。”
“是呢,是呢,小姐才承宠两次,西皇子就这般重视您了,三月之期一过,说不定小姐很快就能有好消息传出来呢。!l^a/o′k.a.n·s/h*u+.`c+o!m_”玛瑙也跟着点头。
华颂宜撇撇嘴,语气淡淡的,“如今是觉得新鲜,往后可就不一定了,待会儿颜府医要来给我诊脉,在此之前先将春儿叫进来,至于冬儿,让宁兴先盯着她。”
“我也是没想到,进府不过月余,这清夏堂内竟然出了两个内鬼!”
“奴婢这就去办。”
提到正事,珍珠和玛瑙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想她们小姐待清夏堂内的下人都不错,可这春儿和冬儿仍旧背叛她们小姐,这是她们不能容忍的。
春儿正在外间清扫院子,珍珠掀开帘子高声道:“春儿,你过来帮我个忙。”
粗使丫鬟得不到允准根本就无法进内室,所以当珍珠这般说的时候,春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收了栖云轩银子的事情暴露了,她紧张地握紧手中的扫把,“珍珠姐姐,是什么忙?姐姐尽管吩咐。”
“你先过来吧。”叫春儿过来的目的自是将她先骗到屋内,要不然她家小姐怎么质问对方呢。·3!3^y!u′e.d·u′.~c~o,m/
春儿见自己问不出什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走吧,这差事你若是办好了,往后说不定能进内室伺候呢。”珍珠故意抬高声音,让满院的人都能听见。
可是春儿并没有因这些话感到雀跃,相反,她心里十分不安,许是做了亏心事格外心虚的缘故吧,她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己经被宜庶妃给知晓了。
诚如春儿所想的那样,她一进到内室,等待她的便是华颂宜的质问。
刚开始她还抵死不认,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当华颂宜拿她心上人开始威胁的时候,她终于怕了。
“庶妃饶命!庶妃饶命啊!”春儿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只求华颂宜能够放过她的心上人。
“早在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希望手底下的人忠心且安分。”华颂宜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你说你和这两个词哪个沾边呢?”
春儿满脸泪痕,“奴婢也是迫不得己。”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华颂宜冷声道,“到底是谁收买的你?”
春儿还一脸纠结,华颂宜见状又抬高声音,“说!”
“是萧王姬……”春儿瑟缩着身子回答。
“还真是她。”
“庶妃,奴婢己经说了,还请您放过他,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您要打要骂尽管冲奴婢来吧,是奴婢背叛的您,您处置奴婢吧。”春儿再次跪地磕头道。
瞧着春儿这副模样,华颂宜心里颇不是滋味,其实她根本就没有抓春儿的心上人,她只是让珍珠查到了春儿有个心上人,她也知道其毫不知情,既是无关之人她自是不会对其下手,她方才只是想借这个话茬让春儿说出背后之人罢了。
可春儿这般情深义重,倒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我可以放过他,也可以放了你。”华颂宜吹了吹茶上的浮沫,品尝过后又将其放到桌上。
春儿也不是个蠢的,“庶妃希望奴婢做什么呢?”
华颂宜一脸赞许,“你果真是个聪明的。往后若是栖云轩那边再有人拿银子问你话,银子你可以照收,不过这清夏堂内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