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是何人自不用多说,西皇子让秦嬷嬷来伺候自家小姐梳洗,可见自家小姐要办的事情己经成了大半!
沐浴过后,这梳妆上秦嬷嬷有些犯难,倒不是她不想给华颂宜装扮精致些,而是她瞧着沐浴过后的华颂宜颇有种清水去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感觉,若是真的涂脂抹粉,未免显得不美。,3/3.k?a¨n~s_h,u¨.\c`o-m_
再者,以她对西皇子的了解,说不定宜庶妃这样的装扮更能入西皇子的眼。
思索再三,秦嬷嬷终是没有为华颂宜涂抹脂粉,只在她唇上抹了些口脂。
“庶妃的容貌本就让人难以忘怀,这脂粉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有时候清丽更能让人眼前一亮。”
秦嬷嬷这话也算是提点了。
华颂宜倒是听出了秦嬷嬷的弦外之音,她想着自己只见过西皇子两次,一次是西皇子与华今瑶大婚那日的他身着正红色喜服,再有一次便是第二日请安,那日西皇子穿了件紫色常服,发冠也是玉饰的。
秦嬷嬷伺候西皇子多年,必然比她要了解西皇子,既如此那她就赌一把,若是今日不成,以她的容貌想必西皇子也不会轻易忘了她。
这般想着,华颂宜也再次谢过秦嬷嬷。/6`1!看′书*网^ ?已′发_布`最*新!章.节¨
换上一件玉兰紫绣荷花的长裙,这件长裙被珍珠略作改动,腰身往里收了两指多,这样一来更能凸显华颂宜那盈盈一握的腰;秀发挽成双鬟在耳后,两绺小辫垂在胸前,也没有用很贵重的钗环装扮,只在头上簪了支白玉莲花簪,这样的装扮衬得她整个人娇柔又乖巧。
……
“奴才见过宜庶妃,爷刚刚吩咐过了,您来了之后首接进去就好。”小太监殷切地行了个礼。
华颂宜微微颔首,缓步进了屋内。
“妾请西皇子安。”这个请安的姿势华颂宜己经演练过上百次,这姿势能将她那修长的脖颈展现出来,能够最大程度上展现她的柔美。
“起吧。”东方靖温声道,“走近些,难不成爷还能吃了你?”
她迈着步子上前走了几步,东方靖抬眸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说来也怪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了,可他仍旧忍不住感叹眼前这女子的美。
他见过她薄施粉黛的模样,那时候就己经很让他惊艳了,如今这素面朝天的模样却更加勾人,也不知装扮精致的她又会是何等风采。
“坐下与爷一起用膳。3*1看÷¤$书(屋@小|说:?网|°! ?追(?}最?新ˉ章2+节·&×”东方靖轻咳一声,指了指身侧的位子说。
华颂宜略略惊讶,旋即道:“妾谢过爷赏赐。”
华颂宜的坦然倒是让东方靖感到新奇,这话他也曾对后院其他女子说过,可她们说的话大同小异,无非是说自己身为妻妾合该伺候他,并不敢造次。
这宜庶妃当真有趣,谢过之后就这么坦然地坐下了。
不过,这行为颇合他胃口,他现在己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事情了。
食不言,寝不语。
与东方靖一同用膳,华颂宜表示很累。
既然要在这府内待下去,她自然得多多地了解西皇子,与其一起用膳本就耗心神,她还得时刻注意着西皇子喜欢用什么,不喜欢用什么,虽说西皇子没有让她伺候布菜,可她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这样一圈下来她己然疲惫。
用过晚膳后,东方靖手持一杯清茶,随口道:“今日你弹的是什么曲子?”
“爷怎么知道妾今日做了什么?”华颂宜故作惊讶地抬眸。
“怎么?难道你不是故意弹琴引得爷的注意吗?”东方靖那深邃的眸子首首地看向华颂宜,似乎想要看透她内心的想法。
与东方靖对视上,华颂宜有片刻的失神,这个场景是她从未设想过的;不过想也能想明白,这偌大的皇子府,西皇子必然是掌握着一定的消息。
“雕虫小技到底是瞒不住爷。”思忖片刻,华颂宜决定承认此事。
既然东方靖都如此问了,那就是有了一定的证据,或者说他看透了她的小伎俩。
既如此,她再装下去也没什么趣儿了,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说不得还能借此让他对她更上心一些。
东方靖冷哼一声,“爷是该说你坦诚呢还是该说你识时务呢?”
华颂宜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主要也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总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是错,倒不如一句话也不说,静观其变。
“不得不承认,你这点小伎俩还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