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欢脾气好的，有才华的……”

元芷一听就头疼，打断她的话，“算了，我觉得，自欺欺人也不是不行，管他心里有谁，在我身边就行了。”

才华？

怎么不首接要她的命？

爱能给，命不行。

李窈：“……”

想忽悠她学点东西，证明她这个伴读的实力，居然挺困难。

她其实也没那么爱嘛。

也是，长公主她只会巧取豪夺使绊子，才不会卑微到尘埃里，得不到的，她才会心心念念。

不过，她对元芷的反应很满意。

目的也达成了。

她很想知道，李妙仪被针对得在尚书院待不下去，对她寄予厚望的李维韬，又会是如何表情？

李窈想想都觉得开心。

元芷瞪了她一眼，“笑什么。”

看她和窦世宁吵架，很开心？

李窈收敛了笑容，“不是，这一次，我赢了。赌约的事儿……”

元芷不承认，“世宁哥哥未必就喜欢你养姐，为她出头，算不得你赢了。”

李窈也不和她辩解，“行，每逢初一十五，男女院可短暂互通学业，并不拘着男女有别，届时你好好盯着你的世宁哥哥。”

“你怎么知道？”元芷有些纳闷，“先生何时说了？”

李窈咯噔一声，“猜的。”

元芷满脸狐疑，“是吗？”

“当然。”李窈信口胡诌，“你看，现在宴席男女都不分男女客院，只是不同席。连女书院都有了，却禁止互通，总不能不给来往的机会吧。”

元芷想了想，摸着下巴说道，“也是……如涓涓细流，慢慢叫人适应男女在无奴仆盯着的环境里，亦能如常说话，渐渐的，便不会如同魏七一般，不过是被下人不小心碰了手，便生生砍去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