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窒息,而憋得无比通红的俊脸,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笑着说:“生气啦?”
张子隐说不出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乌景元笑了:“男人啊,这辈子一定得活得明白才行。”
“那双破鞋你不是一直穿得挺开心的?现在怎么就不开心了呢?”
乌景元有些费解地歪了歪头,忽然又灿烂一笑,“你真是够贱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你永远不会珍惜。”
“你好不好奇本座是如何知晓的?”不等他回答,乌景元就做出了解释,“因为啊,他身上有股子骚气,跟他母亲一模一样……哦,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你的那位好夫人啊,可不是什么冰清玉洁,娇弱可怜的孤女,而是昔日魔尊胯——下的禁——脔罢了……还是最低贱的炉鼎,贱到魔尊可以当着别人的面,把他剥——光,按跪在地狠狠往死里干呢。”
稍微顿了一下,乌景元就把矛头对准了跪坐在地,摇摇欲坠的少年身上,语气嘲弄,“你啊,不过就是个野——种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本座面前放肆?”
张思故面色煞白,早就被惊得魂飞魄散了。
神情愣愣地往父亲的方向望去,却见父亲的脸上写满了羞愤和嫌恶,而这副神情,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童年。
在这一刻,昔日不被父亲宠爱的种种怀疑,都好像被一把无形的钥匙打开了。